我不敢获咎齐国公,想临时先把你抓起来,归去以后就把你给放了!
“哎呀,我的县令大人。”
“我萧老弟说的没错,你这个家伙长得不成人样,我们不怪你,但长得这个熊样竟然还敢出来吓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可喝过酒的都晓得,那么多酒下肚,身上挨这几棍子就跟挠痒痒似的。
这可都是活生生的军功升上来的!
刘振那句话才刚说完,内里就传来非常有挑衅性的声音。
只可惜这位县令早不到晚不到,恰好这时候到了,还听到了刘振说的那句话。
“县令?是县令到了!”
你这倒好!
紧接着几个衙役跑了出去,齐州城本地的县令缓缓走入。
“没错,就是齐。”蓝映梦浅笑道,“县令大人,你再好好想一想,到底有没有这个罪?”
“萧老弟,让我们停手干甚么?较着是打得不敷劲儿,我另有一身的力量没使出来呢!”
要不然这些打手……骨灰都能给他们扬了。
他不敢抵赖,只能在那些衙役把本身抓起来的时候大喊冤枉:“冤枉啊!大人!”
这还是因为他们三个打的上了头,砸坏了很多的座椅板凳,萧纪心疼钱才让他三个老哥停下。
“荒唐!”县令大喝一声,“长得丢脸吓人罪?我还向来都没有见到过如许的罪!”
县令无法地扶着额头——
“就像是萧老弟说的那样,我们给他好好地整整容!”
那说话的姿势,的确是要把鼻孔里的鼻毛戳到天上去。
“哼,打死就打死了,他们这些人死不敷惜,就算是打死了,又有几个官敢抓我?”
乔才河被抓出去的时候,嘴内里大喊着!
齐国公!
这三位国公,一个个的都是大将军。
乔才河这才认识到面前的这三个懦夫和萧纪是一伙的,赶紧大喊:“小的们,把这三个也都给我办了!喝多了就开端吹牛,竟然还想打我?要把他们几个打得比我都丢脸!”
“县令!你不能抓我,我们乔家是睿王罩着的!你如勇敢把我抓起来,你就是获咎了睿王,睿王不会饶了你的!”
现在三小我都在这里,面对着几十个乔家的打手,顶多也就是身上会挨几棍子。
“想一想也没……”
“就是!我现在才发明酒楼内里如何没人了?本来都是让你小子给吓跑了!”
乔才河这才认识到不妙——本身瞥见萧纪就被气愤冲昏了脑筋,竟然把中间的蓝映梦和陈君瑶给忘了。
当初四海帮的人过来拆台,刘振和安正奇随便一脱手就打倒了一半。
真是猪队友啊!
“县令大人应当治这小我的罪才是。虽说他长得丢脸不是罪,但是他出来吓人,这就是他的不对了!”
蓝城三人听萧纪这么一说,感觉非常有理。
萧纪晓得这是他们的酒劲,只要还醉着,他们能从早上打到下午。
固然陈君瑶没有出面,但是一个蓝映梦也够他喝一壶的!
这不就逼我把你抓起来吗?
刘振和蓝城也摩拳擦掌:“那我们哥几个行动起来吧!”
县令长叹一口气。
萧纪深知对于醉酒的人需求用哄:“但他们一共就来了这几小我,还不敷几位老哥塞牙缝的,万一打死了,几位老哥不就肇事上身了吗?”
可惜呀!
刘振和安正奇也都点点头:“没错,我们浑身都是劲!”
乔才河闻声县令大人的声音,逃也似的跑畴昔:“县令,我是乔家的至公子乔才河!他们这些人敢殴打我的部下,你快点把他们这些人都抓起来!”
“这个……应当是本官记错了……”县令用手抹去额头上的汗,“应当是有这个罪的……你们!都给我把这个长得丢脸吓人的家伙给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