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末拱门的时候,马小乐拐进了亭子,坐在石凳上抽起了烟,得好好揣摩揣摩。

“能够!”马小乐接过绳索,打量了下办公室,没啥好用的,除了一张茶几,“庄书记,估计呆会要委曲你了,不过你也别活力,那都是为了你能翘起来啊。”

持重信眼巴巴地看着马小乐,有些惊骇,不过又不敢说话,怕惊扰了他。

折腾够了,也骂过了,马小乐内心非常舒坦,觉着演出差未几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晃了晃脑袋,又抬开端来,“哎呀,庄书记,你咋这个模样呢!”马小乐很惊奇地爬起来,给持重信揭开了绳索。

马小乐跟没听到一样,一把捏方丈重信的下巴,“伸开你娘的臭嘴,喝你娘的比尿吧!”说完,取出止咳糖浆的小瓶子,拔开盖子,塞进了持重信的嘴里,“喝了喝了,全喝了!”

“有绳索么?”马小乐问。

“那可使不得!”持重信连连摆手,“小马,你说要如何地?”

“哪有那么快!”马小乐道,“你在沙发上歇息下,睡一小觉,记着啊,别趴下来睡,要不醒来后包管这皮沙发上会有几个洞!”

持重信挠了下头,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团棉线绳,“这是故乡里捆棉花用的,好使么?”

马小乐忍住笑,一本端庄地将茶几直立起来,扭头对持重信道:“庄书记,脱光了吧。”

“好咧,庄书记,你就等着见好吧!”马小乐带门而出。

“不消!”马小乐很沉稳地说,“我便能够了,谁拿了这酒,都能引神俯身,完成法度,很轻易。”

已经到了这个境地,持重信那里另有设法,二话没说,三下五去二就把衣服都扔了,连个三角内裤都没留。“小马,如何样,还算是利落吧?”

马小乐见持重信这么服帖,干脆放开了手脚,一会朝他身上吐痰,一会拿洋火棒戳他耳朵眼,一会又用笔尖抠他的脚心,弄得持重信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嘴里还打爹骂娘地说着脏话。末端,又把烟灰缸用线拴起来,绑在持重信的话儿上坠着。

没有小瓶子。

持重信看马小乐两手空空位下来,非常绝望,“小马,你说你归去拿狗鞭酒的,哪儿呢?”

马小乐上前看着有点愣神的持重信,浑身抖了一下,像是打了个颤抖,两眼一翻,口中念念有词,“狗鞭之神意,勿突人患,渐行击之。”说完,走到办公桌前端起茶杯,朝持重信的腿裆里猛地一泼,“冲刷方见真身!”

“法度?”持重信一个惊奇,“还要请先生?”

马小乐急得团团转,情急之下,想起抽屉里有一小瓶止咳糖浆,开了盖子倒洁净,又用水冲刷了,装了一小瓶,估计还不到一两。

持重信跟着茶几“轰”地一声倒了下来,终究忍不住了,哭了起来,“小马,你返来吧,别让这大神再折腾了,我受不了了……”

“我爹说了,这酒里有玄机,没有点法事就不会起感化呢。”马小乐有些疑乎地说,“我感觉吧那有些不靠谱,不过听我爹那意义,仿佛也不是开打趣的。庄书记,你想想,就剩这么一点了,万一如果出个啥闪失的,那可就没法不救了!”

“法度!”马小乐定定地说。

.“小马,返来了!”持重信想上前替马小乐拉开车门,但他的身份奉告他不能这么做,掉份不说,还怕折寿呢。

“看我的?”持重信皱着眉头从坐位上站起来,“我能做啥子?”

“你,你……”持重信穿上了衣服,倒在沙发里,“小马,如果法度完了,没事你先出去吧。”

统统伏贴,马小乐整了整衣服,往办公楼走去。没走几步,马小乐觉着如何得也要玩弄下持重信,要不之前有过的闷气没处发,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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