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外的兵士们本已将酒馆围了个水泄不通,但是费迦罗和默瑞泽蒙被挟为人质,兵士们顿时低头沮丧,只好放下弓箭,闪出一条路来,馆内的世人六神无主,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察木汉哼了一声,跟着颜康成等人跨出了酒馆,其他世人一时慌乱,也都纷繁尾跟着跟了出来。

邬目侩固然有恃无恐,默瑞泽蒙和费迦罗倒是咬牙切齿,眼睛里悄悄喷出火来,颜康成看得风趣,俄然笑道:“高先生,如果他们二人有一个大喊‘向我放箭’,成果会如何?”

高药卢笑道:“邬目侩,这位是本王的老友,你细心瞧瞧,但是有些面善?”邬目侩闻言又是一愣,他盯着颜康成一阵打量,双眼俄然放出了光来,“莫非,莫非,莫非你竟然是伏色摩那?”

颜康成囧道:“曲解,曲解,长得像罢了。”高药卢笑道:“当初在黑松林上我就感觉颜公子面善,若不是跟白夫人在一起,鄙人也是想不起来呢,王兄,刚才小王跟白夫人提起的鄯茹公主一事,还望王兄给鄙人做主才是。”颜康成双手乱摇,急道:“这都哪跟哪呀,我不是伏色摩那,你们那婚姻大事如何能让我来做主呢?”

门口一干兵士正不知所措,得令以后仓猝奔了出去。

“大胆狗贼,纳命来!”

兵士们固然让出了一条前程,但是并未就此立足,他们黑压压的跟在身后,仿佛随时都能将颜康成等人吞噬,察木汉等一干人众提心吊胆,邬目侩却毫不在乎,也不管前面兵士如何咄咄逼人,尽管抵住了默瑞泽蒙和费迦罗一味前行。

“本王倒是想喝杯酒呢,邬目侩,还不给本王倒酒吗?”

默瑞泽蒙还没回过神来,费迦罗的长刀猛地劈向了邬目侩的后背,耳听得“仓啷”一声,长刀上溅起一片刺眼的火花,费迦罗定睛一看,邬目侩鲜明回身,手上拿着的恰是八爪钩镰!

邬目侩将兵器一收,将二人丢在一旁,回身笑道:“西川王,那精绝城里到底有甚么宝贝,值得你多次犯险,客岁我几乎将老命丢在那儿,此次我可绝对不会去的。”西川王笑了笑,站起来向外看了看,“如果楼兰王妃请你走上一遭,你还会回绝吗?”

高药卢仰天长叹一声,索然道:“这也不敷为奇,自古便是慷慨赴死者众,忍辱负重者鲜矣!”

费迦罗双目喷火,长刀上灌足了满身劲力,死命劈向邬目侩的关键,默瑞泽蒙愣了半晌,悄悄拔出长刀,在邬目侩架住长刀的同时,猛地砍向邬目侩的后身。

颜康成撇了撇嘴,辩论道:“这还不敷为奇?浅显人又不能死而重生,又不……”颜康成一句话没说完,蓦地闻声费迦罗一声大吼——

邬目侩将八爪钩镰晃了晃,嘲笑道:“这么急着去送命吗?也不劳烦你们带路,只需乖乖的呆着,到时自会放了你们,如果再想逃窜,休怪我动手无情!”

白美珍笑道:“你们都曲解了,他真不是夫君,还是叫他颜公子好了,我看此地不宜久留,不如我们就去精绝城吧。”

高药卢羽扇一挥,笑道:“军令如山,众兵士当会万箭齐发。”颜康成道:“我看过一部电影,此中有一个豪杰叫王成,在敌众我寡之际,他大喊了一声‘向我开炮’,顿时逆转了战局,成了家喻户晓的大豪杰。”

默瑞泽蒙听不懂他们说的是甚么,他悄悄今后挪动着,趁着世人不重视,俄然向门口冲了畴昔,只是他脚下俄然一绊,咣当一下栽倒在地。

二人目睹碰到了高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默瑞泽蒙仓猝爬起来,为莫非:“敢问中间贵姓大名,鄙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恕罪则个!”高药卢不屑一笑,“恕罪?你二人犯了通敌卖国的极刑,如何可恕?”费迦罗挺着脖子站起来,横眉瞋目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门外有我铁骑千骑,你想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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