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纪亦道:“某在此地等着,如有人来见主公,某先将其劝止住。”
许攸被人带出府,带到一处偏僻的民居处,俄然一大戟士脱手将别的一个大戟士砍杀,然后解开许攸的绳索道。
二人对劲一笑,郭图道:“那我们要不要趁热打铁,立即去见主公。”
“主公,吾无罪,无罪啊!”
校尉垂着头道:“那许攸自称奉主公之令前去晋军大营媾和。”
司马在许攸的威胁下,只好用吊篮把许攸跟那大戟士摇下城头。
“好。”
“是,某将是个废料。”
司马眼睁睁看着许攸跟那大戟士乘坐先前许攸带来的马匹分开,然后对亲信道:“快去禀报校尉。”
“喏!”
“废料!”
那校尉忙道。
许攸本已心存死志,没想到竟然另有人救他,当下大喜,问那大戟士道:“某走了,你如何回上官汇报。”
那司马连称不敢。
许攸被人大喊着拉出袁绍暂居的下曲阳县廨府,逢纪本来还想趁机措置掉关押的沮授,可看袁绍那因咳嗽而潮红的神采闭嘴不言。
逢纪听完不但不怒,反而大笑。
“是啊!是孤着相了。”
郭嘉道:“主公,许攸即使没死,可其逃出,足见袁绍狐疑大起,袁绍方才见好的病情必定又复发,从起未出县廨府便可推知,再者吾军封闭甚严,再加上郭图、逢纪把持晋军大权,袁绍定不知邺城已失的事理,若当袁尚入城,袁绍必知此动静,此时的袁绍获得此动静必定大受打击,说不定会一命呜呼。”
袁尚左思右想只能去投鄙人曲阳的袁绍,他得让父亲晓得邺城已失守的动静,毫不能让袁绍在死守下曲阳。
那大戟士道:“某就说先生将某打伤后逃脱。”
郭图黑脸道:“废料,都是一帮废料,你说守城的将领如何都是一帮废料,竟然被许攸空口口语一句话让其等闲出城去了,呵!你说可不成笑?”
刘备皱眉:“没想到许攸在袁军根底如此深,诽谤计也要不了他的命。”
刘备问道:“奉孝,有何计可施?”
那大戟士没想到结果如此严峻,可他晓得就算能逃出城去,也逃不出晋军的铁桶阵,刘备是铁了心围死袁绍。
却说郭图跟逢纪出了下曲阳县廨府,郭图道:“某去看看许攸被斩没有,免得主私有几次。”
郭嘉笑道:“主公,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话还是主公说的,主公如何又心急起来了。”
“甚么?”
逢纪笑道:“公则兄,若许子远不跑,主公不免会悔怨,主公多么聪慧,若悔怨不免会迁怒你我。现在许子远已逃,呵!他不是叛逃也是叛逃。”
许攸闻言点头道:“这就好办了,你且附耳过来。”
这几日辎重运转倒霉,晋虎帐中多有将士冻伤,别说攻城,就连拉练也少量多,雄师都被拉出打扫直道上的积雪,争夺早日打通各县到下曲阳的直道。
许攸多么之夺目,立即看出这大戟士的心机,一手握刀柄,一手捋须道:“你可知城墙旁可有狗洞?”
心胸鬼胎的二人,不久便各自散去。
郭图本来是要劝止任何人去见袁绍,不料那校尉一出口就道:“大人不好了,许攸,许攸逃出城了!”
幸亏邺城已落在晋军手中,张飞各部进入邺城取暖,能够当场取食、取棉衣。
郭图大惊,忙问道:“他是如何出城的?”
郭图恭维道,内心却对逢纪极其顾忌,他日,若逢纪如此对于本身,本身该如何应对?
许攸点头:“如此说道,郭公则必不会信,你既已放某,再归去定是思路一条,不如随某逃出这下曲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