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亲道:“现在邺城已失,老兄还想不想投效晋王?”

高干蓦地一盯高柔,目光极其锋利:“说显奕,你不怕死?”

眭元进一咬牙道。

军中大将心中不但有些发虚,本来一辈子要斗争的官位,就因为袁绍死了就这么到头顶,诸将士不但有了怅惘。

高干道:“晋王已有秦、三晋、燕地,又有齐地,要说晋王不是明主,天下谁还可谓明主。”

高干神采一紧,道:“飞白公还记得某乎?”

高干乃袁绍外甥,可惜因为身份敏感,再加上年青被郭图等人架空,又因辛评叛敌的启事更加不得袁绍欢心。

“某天然情愿,老兄说吧!晋王要某如何做?”

袁绍刚闭眼就已是先主不成谓不哀思。

田丰想到每当君王继位都会大赦天下,袁绍虽只号大将军,可诸人无不视其为一国之主。

袁军将士更加民气惶惑。

高干思虑一二道:“这让某想想。”

眭元进不傻,天然晓得军中情势,也能看清局势,现在下曲阳民气惶惑,晋军细作四周乱窜,可谓活动猖獗,不幸袁尚还蒙在鼓里不知。

袁绍一死,袁尚继位,邺城丧失的动静天然也瞒不住,立即传遍全部袁军,全部袁军顿时呈现一片哀鸿之声,主公死了,一个屡战屡败的毛孩子上位,他们还能光复失地吗?

那老乡点头。

实在这也是郭图二人的战略,让袁尚先烦躁起来,然后才气成为他二人的傀儡。

高柔道:“一定,袁显奕柔嫩寡断之人,以其妻、家属说之不难。”

晋军细作活动如此猖獗,逢纪天然不成能晓得,但是细作活动就是太猖獗了,逢纪围歼过几次,但是皆被晋军细作给阴,变更雄师又显得太大张旗鼓。

郭图道。

高柔笑道:“阿兄,大功就在面前,阿兄为何还忧?不堪。”

眭元进听完才放下心,道:“那晋王要汝拿此信来见某,所谓何事?”

袁军中一片低迷,再加上晋军的教唆、诽谤,当夜下曲阳就有了逃兵呈现。

高柔又见高干面带笑容,道:“那阿兄为何还面带笑容?”

高干正摸索着如何压服袁熙,现在眭元进营中已来了一名不速之客,细观之亦不是不速之客,乃其同亲。

眭元进替他说完。

一旦袁尚站稳脚根,田丰便可让袁尚大赦天下,乃在狱中的沮授就能出来。

晋军任由袁军逃回家里,还给逃出下曲阳城的袁军发斥逐费,带着甲械而来的,晋军更用钱买。

高干道:“苦于无觐见之礼也!”

“二公子,三公子,诸君且收起哀痛,听某一言:俗话说国不成一日无君,家不成一日无主,既然主公仍然仙逝,吾等当谨依主公遗言,由三公子继立稳定军心,而后再为主公发丧。”

“某亦附议。”

袁尚在袁绍棺椁前发誓要为袁绍报仇,要重新夺回冀州全境。

高干点头:“此二人都是郭公则心头大患,难以动手。”

郭图见袁绍逝去,诸人只顾痛哭,忙出列大声道。

郭图一出口,逢纪、孟岱赶紧拥戴。

高柔道:“显甫继位,郭公则等失势,沮公与下狱,田元皓被疏离,这岂不都是功绩?”

诸谋士已同一定见,没有抢到头功的逢纪道:“诸郡既无定见,可召蒋义渠、蒋奇、眭元进三人前来,由三人带本部人马护佑县廨府,而后召军中将士前来拜见新主公,再为先主发丧。”

袁绍在时死力压抑诸将官位,似淳于琼这么劳苦功高亦不过中郎将,袁尚一脱手就是大将军、摆布车骑将军,各种杂号将军更是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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