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问你们,如何吃了败仗,被抓了俘虏又如何返来了?”

不是阿济格宽弘大量,不想治吴三桂兵败之罪,毕竟大敌当前,吴三桂马宝如许的猛男对他们另有大用,阿济格固然生性卤莽,但不是猪脑筋,对这些汉人关头时候晓得如何把握。

阿济格面沉似水,那张铜锣大脸好似铁做的一样半天没有神采,智顺王尚可喜也紧绷着脸,盯着他们三个。

阿济格和尚可喜飞顿时了城头,果不其然,城外护城河边只要三匹马,吴三桂、马宝和吴应广,浑身的征尘,一脸的狼狈和懊丧,如丧家之犬。

第二天又是一个凶信,鳌拜的残部遏必隆的一千多名鞑子在知名岭上被明军的御营和忠贞营全歼,遏必隆死于乱军当中。

求援的鞑子走后,阿济格和尚可喜商讨,他们须得从九江之役汲取经验,不能被动守城,须得主动反击,把疆场摆到城外,两王分两路对朱由崧用兵,多铎的人马不日便可开到,如许朱由崧还是三面守敌,这一仗再不堪就没有天理了。

三王齐聚洛阳,再行商讨军情。

看着吴三桂说得头头是道,天衣无缝,浑身血污,阿济格和尚可喜临时信了,让他们三人起来,好言安抚了几句,沐浴换衣,以胜负乃兵家常为由,既往不咎了。

“三人三骑,别离是平西王吴三桂,平西王的侄子吴应广,另有大将马宝。”

祸不但行。正这时又有标兵来报,“两位王爷,大事不好了,平西王吴三桂在大库岭先胜后败,中了伪帝的诱敌之计,全军淹没,平西王、马宝和吴应广被抓了俘虏,存亡不明。”

十万雄师眨眼之间就折损了三万,还搭出来了满洲第一懦夫鳌拜及虎将遏必隆,平西王吴三桂被擒,这件事太大了,阿济格不敢坦白从速照实奏报摄政王多尔衮,然后他们惊骇洛阳有失,商讨以后向洛阳急行军,仅一天一夜的时候便开了洛阳城,筹算在洛阳与朱由崧决一死战。

面对冷冰冰责问,吴三桂早就打好草稿了,真的也有,假的也有,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是建功心切,救鳌拜心急,不慎入彀,被俘后誓死不降,乘机逃出,幸运生还。

阿济格命人开城,吊桥放下,城门大开,千斤闸开启,吴三桂马踏吊桥,三人进了洛阳城。

清廷的英亲王阿济格对朱由崧三路用兵,两面夹攻,欲使朱由崧首尾难顾,将明军一举毁灭在洛阳城外,但是事与愿违,他督师七万雄师尚未开到洛阳城,那两路人马得胜的动静接连传来。

阿济格惊诧之余,又气又急,用满语骂道:“鳌拜蠢猪,坏我大事,死不足辜!”

气归气,骂归骂,还得商讨如何挽救遏必隆之事。毕竟一千多名鞑子也是人,不能见死不救。从速将智顺王尚可喜等人调集到帐前商讨,又是几千人马的御营,现在又多了个三千白杆兵的忠贞营,伪帝何来这么多王牌之师?对策没商讨出来,朱由崧的御营和忠贞营的名声就此传开了。

又是一个重磅炸弹在鞑子们中间炸开了花,英亲王阿济格和智顺王尚可喜等人被这两次败仗的动静弄懵圈了,如入云中雾中,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向来没有败得这么惨,三万精锐,一个号满族第一懦夫,一个是盛名久负的平西王,这两支人马所向无敌,别说是大明的军队,就是悍匪李自成也被杀得闻风而遁,站不住脚,短短几天的时候,就被伪帝的四万军队斩杀贻尽,真是难以想像,这仗是如何打的!

这天早晨半夜时分,洛阳城外驰来一骑,一条黑影看看四外无人,摸到护城河边,张弓搭箭往城中射了一箭,然后黑影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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