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全傻眼了,往前的冲的也不冲了,喊叫的也不喊了,像被定型神通定住一样,包含那位放肆不成一世的红衣肖公子、部下家奴和冯游击在内,全都惊得嘴张多大,有的舌头都吐出来了。

这个时候最惊骇的当然是那位肖公子,好悬没拉到裤子里,一个劲儿地磕响头,额头都出血了,刚才他的家奴被刘肇基和李全打死几个,他也没这么惊骇,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换句话说,无庸置疑,面前这三位是就是乔装改扮的钦差大人!

朱由崧又道:“本钦差问你,你叫甚么名字,官居何职?”

朱由崧没理他,二次来到冯得仍近前,“你都听到了吧,肖公子信口开河,而你身为游击将军,为虎作伥,不查而论,实为助纣为虐,杀良冒功,留你何用!”

朱由崧徐行到那位游击将军近前,那位游击将军叩首如捣蒜一个劲儿地喊钦差大人驾到、极刑之类的话。

朱由崧又目光转向红衣公子,“哦,肖公子,你又是凭甚么鉴定呢?”

“啊……卑职该死……都是肖公子说的……”冯得仍一指身后跪着的红衣公子,话都说不全了。

朱由崧一句话,这些人以为必死无疑,却既往不咎了,他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等晓得这是真的今后,一片感激涕零之声,“多谢钦差,我们会记着钦差的金石之言,始终忠于朝廷,忠于大明……”

游击将军带头这一跪,他部下的军将腿也都软了,钦差怀揣圣旨,负担圣命,如皇上亲临,但是他们拿刀动枪连喊带叫,把钦差当流贼要抓杀的,这就是造反,掉脑袋是小事,弄不好要抄家灭门连坐灭族,是以都吓得面无人色,扔了枪械跪下乞罪。

红衣公子固然没有功名,但通过他的布政使老爹当然晓得这有多严峻,吓得面无人色想溜,但腿不听使唤,双腿一软也跟着跪下了,跟着下跪的另有那般战战兢兢内心直叫不利的那帮恶奴们。

在年青公子主二人惊诧的目光中,朱由崧对跪着的众军将道:“冯得仍身为游击,不辨是非,助纣为虐,滥纵兵威,死不足辜,本钦差已经代替宿州的有司衙门将其当场正法,尔等皆是受命而行,就不予究查了。不过尔等要记取,尔等是朝廷的兵将,是大明的子兵,不要像冯得仍如许,不辨是非,不明忠奸,不然迟早也会跟他一样的了局!”

朱由崧说到这里,用脚悄悄一钩,地上的一把腰刀呛但是起,朱由崧顺势接刀在手,只一挥,咔嚓一声,这位冯游击的脑袋便从脖子上飞起来了,然后像西瓜一样滚落灰尘。

“你是该死!”朱由崧冷哼一声,一句话即是把这名游击将军判了极刑,这位冯将军脸上的汗立马下来了。

只是那位年青的公子主仆二人对此事并不如何不测,相互看着微微颌首,三小我的钦差身份他们不料外,此时他们不测的是钦差跟官军是一家人呀,这是演的哪一出?

不等刘肇基和李全脱手,那位死鬼冯将军带来的军将们承诺一声,过来几十个像拖死狗一样就把肖公子和他的家奴们拖到一旁,不容分辩,按倒在地,扒到裤子就揍。

这下在场的军将吓得魂都没了,这位钦差这么哏?就这一样刀把我们冯将军的脑膜剁下来了,那但是游击军!那……我们还活得了了吗?是以全都叩首如鸡啄米,乞饶声一片。

最惊骇的当然是那位红衣肖公子,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几位竟然是化了妆的钦差,难怪个个硬气实足,伸手不凡,本来他们都是钦差呀!本身这点势跟钦差比拟,甚么都不是,我的妈呀,这下可糟了,捅了天上的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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