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要眼没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对,”萧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伤她的人是你二皇兄。”

颠末萧风刚才那么一番折腾,曲乐竟然睡得还很香,一点儿都没有醒来的迹象。萧风摸了摸她的脸颊,帮她换好药和绷带,然后紧紧抱着她,闭上眼睛入眠。

丫环们也都被打发走,萧风关上房门,他从身后抱住曲乐,低头蹭了蹭她的耳朵,有些委曲地说道:“我在妒忌。”

萧风悄悄地将她放平,她胸前的伤口因为刚才抓挠拉扯,已经裂开,鲜血透过绷带溢出来,血淋淋的。他轻手重脚地帮她把绷带解开,又用帕子擦洁净溢出来的血,借着从窗外透出去的阴暗光芒,他看到伤口已经皮开肉绽,更可骇的是,伤口四周的血肉闪现出紫玄色。

她睡得很安静,仿佛刚才猖獗抓挠伤口的人底子不是她。

她的神采开端变得痛苦,仿佛胸前的伤口有虫子在咬,又疼又痒,她伸手去抓伤口。

萧风盯着她的伤口看了好久,或许,毒就是从伤口排泄来的。

萧风将纱布扔进铜盆里,漫不经心肠用帕子将指尖沾到的鲜血擦拭洁净:“你想如何做都是你的事,归正小乐子有我庇护,将来谁也别想再伤害她。”

被惊醒了的萧风一展开眼,就看到她的衣服已经被扯掉大半,暴露大片的肌肤,她正在绷带上面用力抓挠,那副凶恶的模样,仿佛要将本身的心脏都抓出来般。萧风从速抓住她的手腕,禁止她的自残行动,他焦心肠问道:“你如何了?是不是伤口疼了?”

萧风皱眉,自从他跟曲乐相逢以后,就一向陪在她身边,别人应当没有机遇能对她下毒,并且她平时看起来很普通,能吃能喝能跑能跳,一点都不像是中毒了的模样。

刺伤她的人是豫王妃,豫王妃被豫王节制着,那么这毒是豫王下的?

曲乐很头疼:“你如许我睡不着。”

“棂王的名声天下闻名,想要晓得你的事情并不困难,”萧风似笑非笑,“你也别太严峻,我没表情管你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只想让你明白一点,别总盯着别人的女人不放,如许很轻易肇事上身的。”

早上醒来,曲乐发明本身不但满身光溜溜的。

莫非曲直乐中毒了?

待曲乐带人走出去,一眼就看到静翎咳得撕心裂肺的衰弱模样,当即焦心肠跑畴昔:“你如何咳得越来越短长了?”

“你说我天真?”萧风像是听到了甚么笑话,暴露讽刺的笑容,“你带兵去剿匪,觉得如许就能从你二皇兄手里分到兵权,可成果呢?贼匪被你给剿了,百姓被你给安抚了,欢欢乐喜地回到家里,雪域王却问也不问就把你手里的兵拿了归去。你现在空有仁善的名声,却连半分实权都没有,还不如你那位申明狼籍的二皇兄获得的实惠更多。提及来,你的天实在在让我赞叹,如果王室中人都能如你这般天真,那就真是兄友弟恭阖家幸运了,你的父王也不至于卧病在床。”

听到这话,静翎的神情顿时就变得凌厉起来:“这些事情你是从那里听来的?”他不信赖一个浅显人能晓得这么多,除非此人身后还背景。

上床以后,曲乐一脸无语地问道:“我如何不晓得你有裸睡的弊端?”

萧风皱眉,显得有些不甘心,但一想到他若回绝,她就得留下陪着阿谁病秧子,他只得承诺:“内里天冷,你多穿点再出去。”

萧风低下头,见她又闭上眼睛,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曲乐立即点头:“当然能够,你先歇息会儿,我很快就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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