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生日,得跟打了场仗一样…景行捶捶胳膊,倒在床上抱着枕头就不肯再动:“累死了…”
女帝?!
身侧的女帝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话音刚落,獒犬便更加密切地蹭了蹭景行。
景行右手支着额头想了一会儿,半晌,问道:“陈相这个礼品深得朕心,朕该赏你些甚么呢?”
景行回身举头挺胸地坐回主位上,颠末陈相身边时,嘴里不轻不重地收回一声嗤笑。
“有了!”景行猛地一鼓掌,眯着眼笑道,“听闻令公子风骚之名天下皆知,不如,就赏他十位美人如何?也好叫陈相早日抱上孙子。”
但这些小插曲并不影响事情的大抵走向,因而半个月后,被景行当众热诚了一番的陈相终究按捺不住脱手了。
景行难堪之余更加情真意切地望着陈相。
最早发明的人是女帝。
到明天,景行们互换身材已经快三个月了,三个月的朝夕相处,让景行感觉女帝这小我也没有传闻中说的那么坏,垂垂的,便猖獗了很多,就像现在,女帝踹了景行一脚让景行起来洗漱,景行也只是翻了个身,嘟哝了一句“不去”,便睡了畴昔。
以是…是梦吗?
跟着认识一同复苏的是臀部锋利的痛感,景行两腿一软,昏倒在女帝怀里前,忍不住在心底骂了句脏话。
但是持续时候始终只要几秒,几秒过后,景行仍然待在朝堂上看那群老古玩吵架,女帝也仍然在顶着景行的脸大吃大喝。景行感觉这件究竟在是太诡异了。最诡异的是,景行和女帝会商这个题目的时候,她竟然一脸惊奇地跟本身说她不晓得!以是本身是疯了吗…
景行严峻得腿都在打战,精力高度集合地盯着劈面,天然也没发明,墙上俄然呈现的弓箭手。
老天你大爷!
景行仓猝从床上爬起来,连鞋都顾不得穿,便坐在了铜镜前,但是铜镜里映出的,仍然是熟谙的女帝的脸。
景行瞥了他一眼不屑同他普通见地:“跟皇上同吃同住这件事,普通人是恋慕不来的。”说着,还摸了摸本身的枕头。
身材乍一换返来竟然另有些不适应,景行一边尽力压下这类别扭感,一边端着药安抚本身,说她必然是太忙了没时候来看景行,成果景行刚这么想完就见隔壁的罗妃摇摆生姿地走了过来,假惺惺地说女帝这几天一向在凤后那边,两人同吃同住不晓得有多恩爱。
本来凶恶非常的獒犬在景行靠近铁笼的一刹时温馨了下来,喉间威胁的低吼也变成细碎的“咕咕”声,乃至老诚恳实地主动把头凑到景行的手掌上面蹭了一下。
那一箭伤到了景行的尾椎,因而景行在床上趴了三天。而这三天里,女帝竟然一次都没来看过景行!
她就站在景行的身侧,即便换了一个弱不由风的身子,她浑身的气场也强得慑人,景行瞥见她眉毛俄然一敛,眼神也随之凌厉起来,接着回身毫不踌躇地将景行圈在她怀里。
那一夜皇宫里血流成河,逼宫的火把几近照亮了大半个都城的天空,景行着一身乌黑铠甲立在保护之前,长发高高束在脑后。
景行固然总被女帝嫌弃肥胖,但身高招实要比她高出很多,因而现在她轻而易举地便将景行抱了个满怀,低头看着景行愣了一秒,俄然绽放出一个绝顶和顺的笑。
迷含混糊间,景行感遭到有人在用湿布擦景行的脸,估摸是哪个宫女,便也没有睁眼去看。
景行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可惜…”景行偏过甚冲着陈相妖娆一笑,“太没骨气了点儿。”
景行不肯定那一夜瞥见女帝是不是在做梦,但今后的日子里,景行越来越频繁地回到了本身的身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