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说辞刘思邈明显是不会信的,他当即眼神一沉。

他本年才四十有二,合法丁壮!

若不尽快突破僵局,只怕他们都会被活活围死在这里。

刘思邈带着人从墓道外走来,或许是有些背光的启事,让他的神采看起来格外阴沉。

“哼,信口雌黄,都给我杀!一个不留!”

多吉点头:“没有了,这里毕竟是陵墓,本就不是给活人住的,除了我们来的这条路,并无其他出口。”

顷刻,墓道内厮杀声震天,交叉出一片刀光血影。

沈莺歌嘴角一咧,暴露个难堪又不失规矩的浅笑。

逐暖:“庇护好九公主!”

她难以置信地转头瞪向几人:“你们……我但是为了救你们出来!你们就这么把我卖了?”

闻言,沈莺歌瞥了眼身边的逐暖等人,抬手指了指:“被他们抓来的无辜百姓,如何,你能放了我吗?”

不然,刘思邈怎会放心让这些人跟他一起逃到这里。

但沈莺歌现在才顾不上理睬他阴得能滴出水来的神采,她扮作“琼姬”来时,是被绑着出去的,身上也不便利照顾兵器。

这些人都是当初他设想假身后便一向跟在身边的。

“是她做的。”

……有些事就别戳穿了大哥!

沈莺歌:“???”

闻言,容久没再说话,径直走入墓室四周检察。

刘思邈看到她的脸也不免晃了晃神:“琼姬?不,不对……你不是琼姬,你是谁?”

就连被沈莺歌节制着抵挡了一阵子进犯的保卫,也倒在了他们的刀下。

他抬手并指为刀,在脖颈间一划:“当场格杀。”

逐暖暗叹一声,挡下三人守势的同时对沈莺歌道:“不是给了你眼神,让你先迟延半晌吗?”

看着那较着像是被人用某种体例操控了神智的保卫,他气得脸上肌肉都抽搐了一下:“好,好啊,我竟不知东厂何时也学会用这类不入流的把戏了?”

“慢着,本督可没说现在让你们走。”

逐暖:“……”

是以,她只能先随机遴选一个不利蛋,拧断对方的脖子后夺去其佩刀。

事已至此,只能赌一把了!

“就我们几个,抓你也充足了。”

容久扫了一眼:“这里是不是另有其他前程?”

芷昔眼神一冷:“你要忏悔?”

他转头向守在本身身边的几人道:“你们两个留下,剩下的人去给我把九公主带返来!如果带不来……”

这几人守势狠恶,行动也涓滴不拖泥带水,很快就有人被他们打伤。

沈莺歌将几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又在逐暖面上逗留了一瞬,见对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顿时被气笑了。

“好,太好了……”她非常讽刺地点头赞叹了几声,凛然扭头看向刘思邈:“对,是我做的,你想如何样吧?”

锦衣卫们收到号令,当即一改守势,收拢进犯范围,将沈蓁蓁紧紧护在了身后。

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越想越气。

谁也抓不到不说,短短一眨眼的时候,已稀有人毙命在她的刀下。

这还是沈莺歌第一次见到他本人,之前只在朝廷发的访拿令上有过“一面之缘”。

有了刘思邈的几名贴身保护插手战局,顿时将已模糊占有上风的逐暖等人反攻了归去。

说完,他抬手招来浮寒,回身到僻静处向对方低声叮咛了几句。

那脾气有些暴躁的锦衣卫撇撇嘴,小声嘟囔:“那我们还得感谢你呗?”

她矫捷穿越在混战中,常常是对方刚捕获到她的身影,挥刀劈下时,她便已展转腾挪换了个位置。

刘思邈的人敏捷封堵了独一的出口,他站在墓道口前,阴恻恻地环顾了一圈,哼笑一声:“就你们几个,也敢闯出去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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