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以是明天我也不打你了。那一扁担只是让你记着,你欠了我家柳树一通扁担。”说完,柳雅一挥手,手里的扁担猛地朝没了盖的鸡窝砸去。

柳冬梅暗叫一声不好,但是方才掉头想跑,就感受背后有风。随即就是“啪”一声脆响,伴着后背火辣辣的一疼,是被柳雅一扁担结健结实的打在了后背上。

“啊!又是柳家的阿谁傻丫头。”柳王氏气的顿脚,心疼的用没受伤的手抱住了柳冬梅。转头又对身边的柳大春道:“大春,你看看你mm被人欺负成甚么样了?你这个当哥哥的,也是我们柳家的顶梁柱,就这么由着人家欺负?”

看到柳雅走后,世人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晓得再没有热烈了,才散开了。

说完,柳冬梅还转过身子,让柳王氏看她的背:“你看看呀,大扁担砸在我后背上了。”

听柳大春这么一问,柳冬梅才想起那一百文的事。对柳大春道:“没,傻丫头说,她情愿补偿柳树掀了鸡窝的钱。我给她算了一百文,她就说三天以内给咱家拿过来。不过……”

越想越惊骇,内心也就越是委曲,柳冬梅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柳雅这才把手里的扁担往地上一顿,正色道:“这鸡窝是我承诺赔钱的,掀了盖子也是陪你六十文,砸塌了也是六十文,以是我帮你们拆的完整点,你们家能够重盖鸡窝了。等三天以后,我给你拿一百文来,你欠我弟弟的那通扁担就该还来了。”

“哼,一笔归一笔,她算得倒是清楚。”柳大春嘲笑了一声,对柳冬梅道:“行了,这事不是好办嘛。她说了先赔我们家的钱,才找你算账的,但是这钱如果她赔不起呢?看她傻丫头还硬气个甚么。”

柳冬梅跟着世人一起笑着柳雅,可她脸上的笑容才咧开,就见柳雅哈腰从地上捡起了之前扔下的扁担。

正哭着,柳大春扶着三婶返来了。一见这满院子扑腾的鸡和塌了的鸡窝,柳大春就问道:“冬梅,这是咋了?”

“是啊,冬梅,谁欺负你了?哪个敢来咱家闹腾?嘶,哎哟……”三婶柳王氏的手臂上还缠着药布,号令了一声就疼的直咧嘴。

“对对,没人会把钱借给他们家的。明天我就去公开里跟着他们瞧瞧,谁敢乞贷,我就骂谁。”柳冬梅底子没感觉这是撒泼,那坏心机清楚是和她娘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似的。

柳雅没有再逼近,只是用扁担指着柳冬梅道:“我家树儿掀了你们家的鸡窝,我承认是我们不对,我认了赔钱。代价随你算,你要多少我都肯赔。但是你打了我弟弟,这笔帐又如何算?我柳雅没有不讲理,话也早就说过了,凡是欺负我们家里人的,我必十倍了偿。”

“哥,你有体例?”柳冬梅听到这里,顿时不哭了,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盼望着柳雅不利。

“你想啊,柳家那么穷,能有甚么体例弄钱?最多就是去借呗。但是柳家那么穷,谁情愿把钱借给他们家?就算是情愿借,三天能借到一百文吗?她能借到,我也让她借不着。”柳大春说的信心满满的,一张脸更是阴沉到了顶点。

说完,柳雅将手里的扁担往地上一扔,冷冷的看了缩在一堆褴褛鸡窝前面的柳冬梅,回身大步往外走。

言外之意,以这两天柳雅的表示来看,柳大春是不信赖柳冬梅只挨了一扁担的。如果凭着柳雅的性子,别说是砸塌了鸡窝,拆了屋子都是有能够的。柳冬梅打了柳树也不会好过,如何还能有力量在这儿哭嚎了。

柳冬梅还缩在塌了的鸡窝前面,本来觉得要结健结实的挨上一顿扁担了,却没想到最后柳雅竟然放过了她。只不过想着柳雅的话,柳冬梅心知,柳雅可不是跟她谈笑呢,只要柳雅能够在三天以内拿出那一百文来,本身这顿扁担还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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