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树儿如许，柳达成笑了。问道：“雅儿啊，你们姐弟俩神奥秘秘的干啥去了？小树儿这小猴子精比之前但是听话了很多啊。之前啊，动不动的就和吴家的小子打斗，常常挨欺负。”
这烤鸭的味道实足，纸包没翻开的时候就是喷香的，现在翻开油纸包，烤过的鸭皮油滋滋的带着一股特别的焦香。
柳雅把羊毫的笔帽拔下来，两支羊毫都泡进了水里。悄悄的转动几下笔杆，让笔锋软了又提笔在碗边上荡了几下，再将笔锋重新泡进水里。然后对小树儿道：“走吧，先去用饭，不然都凉了不好吃。再返来羊毫就泡的差未几了。然后二姐再教你写字。”
“二姐，你能不能让我先尝尝写一个字？就蘸着墨汁写一个字就好。”小树儿不幸兮兮的伸出一根手指头，恳求着。
“银子！”柳雅翻开荷包一看，内里除了铜板另有几块碎银子，加在一起足有一钱多。柳雅皱起眉头，低声问道：“这是你攒的私房钱啊？小水铺的买卖这么好吗？”
“嗯，这是城里的仙客居做的烤鸭，远近闻名，传闻都城里都有客人来吃。我特地弄一只返来，让大师尝尝看。”柳雅说完，从身后拔出了她一向带在身上的牛角小刀，把刀刃洗净用白布擦拭干了，然后道：“烤鸭呢，要片着吃，看看我的技术吧。不过正宗的吃法还应当有葱、酱卷着薄饼吃，明天来不及了，先如许尝尝看。”
比及把这只烤鸭的一层皮肉都片好了，整齐的摆在盘子里，柳雅号召大师先吃着，她去洗了手和刀上的油渍，才返来坐在了饭桌旁。
柳达成看着小树儿在洗手的背影，长长的舒了口气道：“好啊，我们柳家的孩子也能识字了，出息了。”
“不可。”柳雅扳起脸来，看到小树儿绝望的神情，又“扑哧”笑了，道：“逗你呢。不是二姐不让你写，是羊毫要利用之前先得开笔。你去弄点温水来，不能太烫，滴在手背上是温的就行了。这新买的羊毫要先泡一下，把笔锋泡软了才气用。”
柳雅用刀的伎俩工致又精准。这双曾经用来杀人的手现在用来片烤鸭还真是游刃不足了。
“二姐，你拿着，拿着。”小树儿又把荷包塞给柳雅，道：“我看别人家的女孩都带着耳坠子啥的，你和大姐也没有。刘大伯每次来也不带着这些东西，我故意给你们买也买不到，你常常到镇上、到城里去，看到都雅的、喜好的就买返来戴吧。”
“是，都听二姐的。”小树儿立马承诺着，放下碗筷去洗手了。
柳雅拉起小树儿道：“行了，走吧。泡不烂也飞不了，吃了饭返来二姐再好好的教你。不然，今后我一个字都不教了。”
柳雅把那荷包子往小树儿的手里一塞，低声道：“借给春妞的钱已经筹齐了，这钱二姐不要。你如果想留着，就当个私房钱，别张扬，暗自收着吧。如果你不想拿，就交给爹。”
柳雅这才想起，本来说打到蛇以后要吃蛇羹的。成果和柳絮儿闹了个不镇静，就全都忘了。
“行啦，我们家有你出息就行了。二姐好好赢利，转头你考状元，我做买卖，我们家能够官商勾搭。”柳雅一边说，一边笑着把阿谁包着烤鸭的油纸包翻开了。
“好好，现在就走。”小树儿从速承诺着。乖乖的跟着柳雅出门去用饭了。
小树儿晓得没体例赢过柳雅，又不美意义耍赖，只得朝柳雅做了个鬼脸。然后从怀里取出个小荷包，一脸对劲的把荷包扔给了柳雅。
说完，柳雅从炕头拿过装着笔墨和宣纸的包，递给小树儿道：“给你的，翻开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