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柜的点点头,就从一旁拿来了两张封条,亲身在上面写好了明天的日期,铺在了桌上,道:“等女人决定保存的话,就封号箱子,在上面署名或是加盖宝印,再叫我们。摇一下桌上的铃铛,我们就出去了。”

当然,宝贝还是有几件的,不过都放在一个个的锦盒当中,以是一时候柳雅还不晓得那些锦盒里究竟都放了甚么。

柳雅来了也未几话,只是把明天七娘交给她的钥匙拿来出来,道:“费事你,把这钥匙婚配的箱子给我取来。”

柳雅先翻开信封,内里装着的都是房契、地契。最上面的两张是城外那块地的,另有一张是安济城里一栋宅子的。估计是七娘暮年间就买下来,筹办今后养老的。

因此,就目前看来,这块血砗磲的代价,反而要高过其他的几样宝贝了。

大掌柜的从速拦了一下,道:“柳女人请稍等,我们这里有严格的端方,凡是天字号和地字号的客人要开箱,其别人都是要躲避的。我和您的这位伴计就先出去了,您本身留下开箱查抄吧。至于箱子内里本来装了甚么,我们可都是不晓得的。比及您开箱看过以后,如果要持续保存的话,就要锁好了,重新加盖封条。如果您筹算把箱子拿走,那就不消了。”

柳雅将钥匙插进钥匙孔里,略微一拧,锁就开了。可比七娘那只装黄金的箱子轻易多了。

箱子上面另有封条,看上面的日期并不是太久,也就是几个月之前。大抵是柳雅去都城之前的日子。封条的落款是七娘的名章。

柳雅就号召东子过来道:“不消,他跟着我就行,这是我的主子,叫东子。今后有甚么跑腿的事情也能够找他。”

看得出来,这的确是出自赫连若的创意了。只要当代人,才会把帮客人保管财务的箱子做成这类保险箱的款式。就差一把暗码锁,就是真正的保险箱了。

柳雅深吸了一口气,只拿了那对翡翠手镯,把其他的又原样放了归去。她对这些身外之物没有太大的爱好,留着或许有效,或许是等候有缘人吧。

箱子是木质的,不过内里用铜皮全部包裹里一遍,估计只要不是大火把铜皮给烧化了,内里的东西就不会有事。

再翻开另一只盒子,这个内里倒是一对翡翠镯子了。水头足、色彩翠绿,仿如果要活动的一汪碧水,沁凉入心。可贵的是这一对镯子品相几近一样,没有甚么较着的别离。也就是说,这是一整块的大料砥砺成的一对翡翠手镯,这么大的一块满绿翡翠,其代价真是难以估计了。

不过,从七娘能够攒下一箱子黄金放在屋里来看,这放在同利银庄的“地”字号保险箱,其代价必定只比那些黄金要高,而不会比那些黄金少的。

像是珊瑚、砗磲一类的有机宝石,在当代的代价是高过美玉的,因为前人对深海探知有限,能够获得如许的一块血砗磲,真不晓得是出于荣幸,还是已经捐躯掉了多少人的性命。

柳雅伸手揭下封条,随即就要翻开箱子。

如许的大客户,又有都城总号的特别交代,因此欢迎上也是更上一层楼。直接就把柳雅领进了接待高朋的大间。

柳雅就随便的翻动几下,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翻开。内里放的是镯子,不过不是一对而是一只;也不是翡翠的,而是白玉的。润如凝脂的羊脂玉,摸一摸竟然另有丝丝的暖意,这是一只极其可贵的暖玉镯子,实在属于珍品了。

大掌柜的接过来看了一眼,又把钥匙交给柳雅,就叮咛伴计去取“地”字六号箱。

柳雅不由得吸了一口气。单单这一只白玉、一对翡翠的手镯,代价就将近抵得上那一箱子黄金了。真不晓得七娘当年是多么的红呢,攒下了这么丰富的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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