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然一把拉住正要回身冲出去的程恪,
“就在这里歇一歇,摘些莲蓬归去。”
“和顺必然要和顺”
“骗你了?那丫头哄人装不幸倒有一手,可这和暴啊狠的可扯不上边,那就是打你了?她打你?这不管如何说不畴昔,不成能啊,拿刀子捅你了?也不会啊,我问过你那几个小厮了,再说我记得清楚,你也没受过伤,没被人捅过啊,你捅别人倒是有过,在个寺院里,又是在福音寺,一个六岁的小丫头电影,还能做出甚么事来?唉呀,小恪呀……”
“算了,你就想开吧,人生不快意十之八九,哪能件件事都能顺着本身心机的?”
“年老是嫡长,这些年守边,功劳卓著……”
“小恪,你倒是说说,在福音寺,你到底吃了她甚么亏?除了那一回,我们可都是一块儿见那丫头的,这事可不好瞒着哥的,你就跟我说了吧,她到底如何你了?这暴脾气,这狠角儿,可不是随便说的,从速说说,哥帮你掌着眼看看,咱也好筹议着如何样早点把那丫头弄到手……”
“闭嘴你跟个女人一样啰嗦”
周景然仿佛没看到程恪的暴怒,只拧着眉,喋喋不休的缠着程恪,必然要他说说福音寺的事。
“不过扣些月钱,何至于极刑了?”
“你感觉哪个好?”
“这事,能随了你情意?随了我情意去?这两三年里头,生出那么多的事来,你也不是不明白,别人的想头咱都不怕、也不在乎,但是……”
“万一那丫头不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