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柳氏!

这话看似有事理,可内里包含的心伤大家听得出来。白岑一计不成,反应极快,“那爹陪着你归去。”

白岑拽拽柳氏的袖子,表示她忍耐。

白岑噎住了,咳了两声才缓过来,如果皇上晓得大女儿在家受虐待,连饭都吃不饱,那不得削了他的脑袋才怪。

白岑路上想着借三天时候好好哄哄大女儿,日掉队宫还得用她,可一到女儿住的院子门口,白岑这张城墙厚的老脸也挂不住了。院子里到处堆放着府内不消的杂物,只在西墙角留下一片空位。三间破褴褛烂的屋子,一间住下人,白筠筠住中间,东边的小配房里是原配的牌位。

桂嬷嬷还了礼,回道:“白侍郎故意了,只是奴婢就是奴婢,不能替选侍小主拿主张,您还是问问小主的意义吧。”

白岑带着府中世人在门口迎着小轿进了门,多少年来,头一次对着白筠筠这般和颜悦色。

白筠筠回道:“安好,方才有一只蚊子。”

白筠筠在主位上很安然,有桂嬷嬷在一旁,她不必担忧那里坏了端方。说来也好笑,自从原主的母亲身后,柳氏上位,原主再也未曾和父亲一同用过饭。时隔多少年,再一起用饭时,白筠筠竟然坐在了主位上。

“小主千万不成,千万不成,别的娘娘小主在家里绣花写字,你怎能说本身在家种地。如果如此,皇上必定萧瑟你。”关头是皇上还得发落他。

白岑瞪大眼睛,“皇上说了甚么?”

本日八月十三, 后日中秋节, 白筠筠掐指一算,在侍郎府里还得住三天, 有些事得动手筹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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