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我冲刷掉头上的护发素，然后又找出沐浴露和精油，一点一点均匀地抹在我胳膊上按摩。洗完两条胳膊，他哈腰在浴缸前面，托起我的手，一根一根亲吻我十个手指。
我很想问一问初婚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如许温情脉脉地替许素菲洗过甚。但是我忍住了，到底还是没问出口，我惊骇获得一个必定的答案。
秦公子搂着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摩我光亮的后背。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闻声他垂垂沉稳的心跳，莫名的有一种放心和满足。
这一次他沉默得更久，然后拍拍我的脑袋，“问那么多做甚么，都畴昔了，也不是甚么值得欢畅的事，不提也罢。你――”他顿了顿，俄然拖长了声音，语气中带上了一点沙哑的笑意，“你是不是还不困？如果不困的话……我感觉我还能够陪你一次。”
到了双腿的时候我有点不美意义，伸直着身材不肯把腿伸出水面。本来泡在浴缸里就是一丝不挂的，并且因为没有任何筹办，当然也不会像电视剧里那样在水面铺满花瓣甚么的来遮挡。我身上只要一条小小的毛巾，覆在私处，略微一动就完整透露无遗。
透过眼里潋滟的水光，他颀长而矗立的身形就在面前，伸手便能够触碰到。他就在面前，我能够感遭到他的气味，因而沐浴被看光的难堪都已经忽视掉，他返来了，就好。
脸上潮湿的水珠如何也擦不干，是我眼里涌出的泪。
我能较着感遭到他身子一僵，抚摩在我背上的手停滞了一瞬，然后敏捷回过神来，不徐不疾地持续在我背上游移。我等了好久，比及我觉得他不会答复了的时候，他才低声说道：“年青不懂事的时候，爱过。但是厥后，产生的事情太多，统统的统统都窜改了，也就没有甚么爱不爱了。”
他从我身后绕过来，半蹲在浴缸前面看着我，然后捧起我的脸，用两个拇指去擦我脸上的水珠，细心打量。
他替我洗了头发，冲刷洁净，然后又用了一遍护发素，挨次一丝稳定。我乃至有些惊奇他竟然能分得清那一大堆女人浴室里的瓶瓶罐罐。
这一夜连梦也没有做一个，仿佛只要他在我身边，就非常安稳。固然我内心始终都有一种感受，如许安稳的日子，过完一天就少一天，可我仍然痴迷于现世。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手已经不太诚恳地又摸到某些部位去了。明天的他有一点奇特，欲望激烈得吓人。我受不住，赶紧噤声，老诚恳实地闭上眼睛，“我困，我……我这就睡。”
我有些赧然，渐渐把腿伸出水面。他伸手托住我的腿，跟着我的行动，水面泛动了一下，我腰上覆着的小毛巾俄然漂了起来，我一焦急，赶紧把腿一缩，手就去抓毛巾。
在我认识恍惚的时候模糊约约闻声他的呢喃，“兰心，即便被下药，我想要的也只要你……”
“哭甚么。”
他把我伸出去的手拿返来，在我耳边低头吐气，“另有甚么我没看过的处所，嗯？”
但此时我没有太多精力去细想，我舒畅得像一只小猫，缩在水里，乖乖地闭上眼睛。
我心中莫名的一阵悸动，怔怔地形貌他眼角眉梢的表面，一时失语。湿漉漉的手指弄得他满脸都是水珠，他穿戴亚麻的衬衫，是那种沾了一点水迹就非常较着的料子，仿佛全部前胸和袖子都是湿的。
语气淡淡，但是仿佛有一种奇特的温情在内里，刹时震惊了我内心某一隅的柔嫩。
我晓得他没有睡着，我想问问他明天许素菲是在同他谈甚么事情，可话到嘴边，却成了：“你畴前很爱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