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章鱼卷起水草,巨蟒缠绕猎物,席美莎充满着欣喜的舌苔缠绕着张晓飞的竹竿,跟着顶端竹笋的一声爆裂,精密的江河喷涌处浪花朵朵,张晓飞奋力的摇摆着席美莎的头颅,干枯的咽喉处一阵阵甜汁涌来,席美莎对劲的舔舔舌头,张晓飞惊诧的看着本身被吸干榨尽的竹竿,眼中尽是不成思议。

“跟你一样,也是天生的啊!”席美莎对劲的笑笑,看着张晓飞舒爽的模样,冲动的点头道:“晓飞如果喜好,嫂子接着来,咋样?”

这陈大膀子也太舒畅了,这么好的娘们竟然不好好珍惜,真是人家说的暴殄天物啊!

俺这但是在偷人啊!席美莎冷静的想着,看着本身巴望已久的竹竿就在面前直挺挺的竖着,微微的松了口气,眨巴了两下眼睛,在张晓飞鼓励似的目光下,伸开本身滑嫩的红唇,将柔嫩甜腻的舌头猛地伸出,拖住面前的竹竿一段,再接着伸开秀口,将整根粗大的竹笋全都含到了口中!

“哦?是吗?像现在如许顶起来么?”席美莎微微一愣,惊奇的看着张晓飞的双眸,悄悄的将留着颀长指甲的嫩手压下来,将张晓飞的竹竿握在手中,一股浓烈的男人味道浮到空中,席美莎只感受两腮一阵发红,多年未有的冲动感从心头绕过。

“对别的小嫂子们是不是也这么说的啊?”席美莎甜甜一笑,眼中尽是玩味:“嫂子都已经老了,孩子都那么老迈了,你说这些嫂子可不会被你迷得鬼迷心窍的!”

“晓飞,你咋这么壮这么短长?还过的这么苦呢?”席美莎悄悄的将手放到张晓飞的身上,渐渐的挪动着本身的手掌,仿佛要给张晓飞略显粗糙的身躯擦拭一层面膜普通。

本来陈大膀子是个废料啊!张晓飞微微一愣,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席美莎,悄悄的用手端住席美莎金饰的脸庞,欢乐的说道:“嫂子,你这舌头真是无价之宝啊,晓飞向来没感觉女人的舌头能这么短长,嫂子你这是咋练成的啊?”

“晓飞的行动很舒畅,是不是常常和……这还用问吗?如果你没尝过娘们的滋味,那些如饥似渴的骚娘们们也不会在背后传言这些了!”席美莎轻柔的抚摩着张晓飞结实的身躯,开口一笑,贝齿如同玉块一样坠在口中,张晓飞听了一阵笑意浮在脸上:“嫂子说的对,俺确切跟好多娘们睡过,但是嫂子还是第一个让俺感觉特别想要的那种!”

“嫂子的舌头动的慢点儿,人家还想感受刚才那种被吸盘吸着的感受!”张晓飞悄悄的揉捏着席美莎的黑发,痛快的感受从身下阵阵传来,如同海潮拍打着堤岸一样,张晓飞的话席美莎听在耳中,悄悄的放缓了本身的行动,张晓飞舒爽的叫声精密的传来,席美莎终究在张晓飞这儿找到了本身这双娇舌的用处了!

“还是头一次有娘们能单单用舌头就让俺的竹竿裂开缝喷出水的!”张晓飞惊奇的看着用舌头浅浅的咀嚼张晓飞甜汁的席美莎,后者的面庞微微发红,低声道:“能做晓飞的第一个,俺感觉还挺幸运的!”

“真的!”张晓飞微微发楞,惊诧道:“俺见到嫂子穿戴旗袍的模样就特别的喜好,当时小兄弟就顶起来了,只不过没敢让嫂子发明罢了!”

“诶诶!嫂子你随便整,晓飞能撑得住!”张晓飞乖乖的点头,如许的经历如果不珍惜,那真是见鬼了。席美莎竟然有这副本领,怪不得那陈大膀子没事儿就带着儿子出去垂钓干啥的?本来是家里有个榨汁机,本身顶不住啊!

这世上另有如许的舌头,本身从没想过女人的舌头会像是八爪鱼的触角一样,遍及吸盘,给人一种难以解释的温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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