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玩死俺啊?”柏妮妮双眸轻颤,张晓飞在屋里压着自个儿折腾的劲儿她但是贯穿到了,传言不佳,自个儿这小身子还真不是这莽汉的敌手呢!

“但是那也不能这么长时候啊,按着俺的脑袋都疼了。”柏妮妮抬起脑袋,软舌轻舒,推着张晓飞的身子,倒也不敢等闲拿开。张晓飞如果再建议狂来,自个儿但是真受不了,到现在两条腿都是红的,酸痛的要死,怕不是明夙起来就要肿了,下不了床了。

早就说这银瓶子里的酒有奇效,没想到还真的这么短长,干了一天了,早晨还能这么解释?张晓飞记得本身从进屋开端,貌似就没有软下来过。

“呜呜……”女人没吭声,只是抬眼对着张晓飞结实的身子瞅了一眼,瞳人四周的眼白厚厚的一层,看得张晓飞的身躯猛地一震:“你……你是谁!”

鸡鸣狗叫,骄阳当头,张晓飞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靠近晌午的时候了,茶色的玻璃窗外射出刺目标光芒,铺着红砖的院子被照得发白,张晓飞展开眼睛,朦昏黄胧的看到面前一张巧嘴正在身上涌动,微微一笑,揉揉眼睛打着哈欠道:“咋地?昨晚儿没痛快过?”

月色当空,柏妮妮家安静的院子里很快响起降落而短促的呼吸声,全然没有支撑的柏妮妮被张晓飞握着细腰,一次次的朝着月空冲刺,夜深了,四周的狗偶尔叫两声,张晓飞昂首望着明月,低头看着皎身,手脚并用,未几时就把柏妮妮身上最后一丝力量榨干了。

身前的人儿汗水如珠,挂在身上,洁白的光一照,仿佛洁白的绸缎上沾上了一层露水,晶莹剔透,滑爽动听。

“这么说……是妮妮放你出去的?”张晓飞的神采有些怒意,这娘们的活儿当然是没的说,但是自个儿也不是路边的野狗,得谁就要跟谁来啊,这娘们看模样也有三十多了吧,本身这十来岁的壮小伙儿哪能让这娘们占了便宜?

“嘘!”女人赶快凸起嘴上的腊肠,对着张晓飞比了个噤声的行动,嘴角带着笑意,光着身子爬上张晓飞精干的身子:“俺是这家的邻居,就住在前排……别吭声,等俺舒坦完了,俺就放过你!”

说着,这骚娘们的手上也不断,对着张晓飞享用了一半的身子接着比划起来,行动急中带缓,快儿忽慢,让张晓飞的小兄弟但是结健结实的接受了一番磨练。

“如何?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张晓飞眉角一紧,不屑道:“刚才是谁在床上乱叫乱嚷,想让俺歇歇的?这会儿又嫌弃弄疼你了?说好的翻开口腔呢?你不还是不乐意尝试吗?这能怪得了俺吗?”

“不然呢、难不成要让你坐在俺身边和俺一块儿看着玉轮?”张晓飞嗤笑一声,这娘们这会儿怕了?怕不是晚了!

夜幕初下,洁白的月光洒在柏妮妮沾满香汗的身上,张晓飞靠在太师椅上,望着头顶的玉轮,嘴角微微翘起,一丝满足从他的眼中闪出。

绸缎般的秀发沾着汗水,垂在耳边,张晓飞粗大的手掌贴上去,悄悄的揉捏着少女乌黑的秀发,夜色渐深,四周的邻居都已经歇息了。

比俺爹和俺哥都强多了。柏妮妮暗自想到。

今儿可不是你说了算了!张晓飞猛地起家,一把抱住柏妮妮苗条的身子,两小我的身高旗鼓相称,张晓飞天然也没客气,一把捏住这娘们的肥臀,朝着身前一压,挺枪上前,直接开端了新一轮的挞伐。

雾气昏黄,张晓飞悄悄喘着气,将面前的柏妮妮抱起来,朝着屋里去了,门外,一个美丽的身影从门口闪过,张晓飞并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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