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又照脸啐了口,骂道:“你另有脸说长嫂如母,你的手摸到那里去了……哎哟!你,你不就连你姨娘都偷,也不是个好货,现在,现在连我都偷……嗯,你……你……”

“如你娘!”

所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若贾琮揭露了,那尤氏除了死外,再无第二条路可走。

以是,贾琮便直接去了宁府西边的宗祠。

再没一张脸了……

尤氏明显活力了,带着哭腔道:“你们这群爷们儿就没一个好东西,仗着公候后辈,就会欺负我们这等女人。凡是他把我当端庄太太看,也不会不给我存一分面子。哪个会看得起我?现在……现在我竟成甚么了?一家子被你们作践?”

只是他没想到,这小小黑木门竟未栓,一推就开了条裂缝。

“放屁!”

不过荣幸的是,焦大平日里固然爱拿大,但在未喝酒时,并不是多话长舌之人。

贾琮看着贾琏,不知说甚么好。

贾琏闻言心动了,但是……他低头看了眼裤裆,眼睛里尽是悲忿。

贾琮面色凝重的步步上前,跟着愈发靠近,他的面色也愈发古怪。

贾琏听闻“大老爷”三个字,竟是打了个寒噤,一迭声的点头道:“不去不去不去,大老爷非杀了我不成……”

尤氏面色煞白,强笑道:“琮兄弟,本日之事……”

“琮三……三爷。”

有了这份恩典在,今后贾琏的兄长身份,就弱化到了极致……

转眼间,秋闱将至。

竟应在此处……

每日也只在晨昏定省时去宗祠里给祖宗叩首上香,忏悔自省,平时就拘在宗祠旁的这座小宅院里。

这一刻,尤氏和贾琏如遭雷击,面色惊骇。

但是,即使他疯了,又怎会有女子呈现在这?

当然,贾琮不会无聊的也来一出傲但是降的戏码。

贾琏却讪讪一笑,道:“传闻一些,不过没如何上心。当日想着,这辈子算是毁了,不知哪天就完了,哪另故意机唯其他……”

贾琏是个熟行,哄道:“好嫂子,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怎会作践嫂子?都说长嫂如母……”

这是贾琏较着带有酒意的声音,只是……语气并不如何哀痛落魄,反而有些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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