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煊从奶娘怀里抱过辰哥儿,见他不哭闹,便抱着他坐到锦缎中间,对辰哥儿道:“辰哥儿,抓一个东西来。”

左礼笑道:“你现在也是后代双全之人,还怕没个孙辈,不出十年就都有了。”

左礼笑道:“看着就聪明灵秀。”又解下腰间配的玉佩,递与林煜道:“好孩子,拿去玩吧。”

林如海道:“彬之兄现在孙儿外孙都有了,我却不知要比及何时?”

林如海侧身对林煜招手,林煜走到林如海身边,林如海笑指林煜道:“这是犬子林煜。大郎,这是你左伯父。”

又过了一会儿,客人便陆连续续的上门,都是林煊的同事和在京的同年。

林煜也凑上去看辰哥儿,恰好辰哥儿咧嘴一笑,暴露两颗小米牙,林煜又摸了一下辰哥儿光滑细嫩的面庞,辰哥儿也不见哭闹,便对林如海道:“爹爹,给我抱抱。”

林煊笑道:“承舅兄吉言了。”

中间几个青年男人也来了兴趣,纷繁上前引逗辰哥儿。

林煊赶紧道:“带女眷去奶奶那儿。”又对林如海道:“海叔,我去迎一迎。”

辰哥儿倒是非常高冷,对世人还是是不睬不睬。

林煊笑道:“常日里都是岳母送来的嬷嬷照看,辰哥儿不大抱病,胃口也好,嬷嬷都说这孩子好赡养。”

林煜撇撇嘴,等我大了他就更重了。

林煜问道:“大哥儿取名字了吗?”

林如海笑道:“彬之兄的吏部文选司郎中,但是天下第一的五品官,待九年期满,彬之兄也会是个六部侍郎。”又问道:“本年该是第九年了吧。”

林煊见客人都来齐了,便领了世人来到偏厅。偏厅地上已经铺了红色锦缎,上面摆了二三十样东西,都是些书籍笔砚,印章玉佩等吉利物。

未几时,林煊跟着一中年男人走了出去,中间另有两个青年男人。

左礼笑道:“是我外孙也是你的侄孙,同喜才是。”

林煊笑道:“岳父和海叔要话旧,也要先坐下才是。”

那中年男人与林如海春秋相仿,也拱手笑道:“如海贤弟,还要恭喜如海贤弟,升任户部左侍郎的圣旨已在吏部流转,明日就能下发。”

这时,有丫环出去报:“亲家老爷太太,大爷大奶奶,另有几位哥儿女人都来了。”

又是慌乱的一天,回到家林煜也没顾得上去歇息,还要背书习字。麦冬见了非常心疼,却不敢相劝,只在一旁奉侍。

林如海起家上前,拱手笑道:“彬之兄,久违了。”

林如海笑道:“你去吧,都是自家人。”

林如海正色道:“本日乃是彬之兄外孙抓周之礼,该先贺彬之兄才是。”

林煜点点头,也不说话了,只顾着看林煊的宅子,这座宅子只要三进大,房屋天井错落有致,花木扶疏,倒像是扬州那边的气势。

见辰哥儿盯着这枚印章,林煜又将印章放下,辰哥儿终究肯伸手拿起这枚印章。

倒让林煜吓了一跳,这两年林煜也大了,等闲不让人抱,仓猝道:“煊大哥,快放我下来。”

林如海几人都待到申时以后才拜别。

世人都到了,林煊便叮咛开席。吃过午餐,林煊的同事同年都告别拜别。

左礼见了又对林如海笑道:“有如许的麒麟儿,如海另有甚么不满足的。”

左修道:“看来辰哥儿将来必乘天恩祖德,官运亨通,步步高升。”

辰哥儿转头看了左修一眼,还是没动。

左礼与林如海相视一笑,又看向一旁的林煜,问道:“这就是如海贤弟的麟儿?”

林煜昂首看向林如海,见林如海点头,便双手接过玉佩道:“感谢左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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