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詹余已经有些火急,随即想到宿世小说中的一些桥段,宝贝凡是都藏在暗格以内,见老鲶鱼围着那鼎炉啧啧称奇,便直言道:“兄长,我再去内里找找,看看有没有别的发明。”

“那就请贤弟再次施法!”老鲶鱼等候道。

詹余点头应允,便向着左边的石架走去,越是走到近处,越感觉这各色凶兽外相非常精彩,纹路奥妙,毛发透着一股凶悍之气,跟着一个个翻看,他无法的摇了点头,可惜如此多的凶兽外相和骸骨存放太久已经失了灵性。

启事有二,一是两妖固然因洞天一事友情渐深,但还远不敷以过命,不成不留足法力,以对不测;二是宿世的经历奉告他,会哭的孩子有奶喝,这一行多赖眉间法眼建功,此时未几争夺好处,更待何时。

不得不说,不管宿世还是此生,本身的才气都是立根之本,就像这老鲶鱼看上了蛤蟆怪的一身本领,甘愿共享洞天也要将他留下,只因老鲶鱼信赖,蛤蟆怪能助他获得更多的好处。

“兄长之胸怀,真是令小弟佩服!”詹余再次说道。

第一间石室置一玉床,有埋头养神之效;第二间石室有一赤铜大鼎,当是前任洞主炼器所用;第三间石室也是一鼎,只不太小了一号,从药渣来看这鼎无疑是炼丹之器。

莫非这是一个苦修士的洞天?

一时三刻以后,詹余眉心伸展,展开了眼睛,老鲶鱼立即问道:“贤弟,现在感受如何?”

“兄长,这些东西已经废了,没有可用之物。”詹余可惜道,只能将寄但愿于前面的石室了,这洞天也过分朴实,和设想中的珠玉满地,珍宝遍及不太一样。

“莫要绝望,前面另有石室,那边藏有宝贝的能够更大。”老鲶鱼一番安抚,再次建议道:“兄弟,要不要再慎重考虑一番,为兄的第一个建议仍然有效,咱兄弟共做这享洞天多好。”

这一起倒是有惊无险,两妖很快便来到了山腹以内,只见一平平整整如同演兵场普通的大厅映入眼中,大厅顶部有明珠倒悬,披发着温和的亮光,正中间放着一木桌、一蒲团,摆布两侧石壁之上一层层都是石架,大厅以后又有石室摆列。

石架上摆着一些凶兽皮骨,木桌上放着香炉和沙壶,蒲团上已经尽是灰尘,詹余一一上前检察,木桌之上,香炉内另有一小堆灰烬,他用指头捻了一丝,一搓之下发明手感顺滑,嗅了一嗅竟另有一丝木香,又翻开沙壶发明内里已经空空荡荡。

那么便只剩下一种能够,这体例蒲团的藤草有掩蔽神识的特性!

既知炼器,又晓炼丹,看来前任洞主还是一全才,但詹余的心却更加冰冷,暗道:“这偌大的洞天莫非就两铜鼎、一玉床,那玉床与山洞连为一体,明显是带不走的,这一行若只拎着两个鼎炉出去,那真是白欢畅一场。”

七分客气,三分真情,或许老鲶鱼精于办事,但这话谁听了都会感觉舒畅,詹余有一刹时感觉这妖和人也无甚辨别。

老鲶鱼经此提示,俄然认识到此时还未找到这洞天的节制之所,远未到放松之时,连道:“正该如此,此处定另有埋没的暗室,藏有洞天节制之所,不然此方洞天便永久是无主之态,我们能来,别的妖修发明了也能来!”

毕竟洞察之眼,名为洞察,能够看破虚幻,能够看清法力颠簸,但对于实在的东西,也是无计可施。

见蛤蟆怪态度果断,老鲶鱼也只能作罢,可惜道:“这洪荒之大,不知多少亿万里,既然兄弟执意于此,兄长也不好勉强,有一言赠与兄弟,等哪天兄弟倦了,想于某地逗留,记得此处有一洞天,随时为你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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