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甚么为甚么,”艾米・尤利塞斯停下脚步,“只是我信赖――”
“归去?”持剑者反复道,“回……那里去?”
但是――
至于如何应对征收矿物的保镳,也没需求敷衍了。
“唯愿至善之主,予不净者安眠。”
“我想,”少年将视野从尸身上移开,抬开端望向四周广袤无垠的迷雾,“早在阿谁时候,我们就被盯上了――而狄克,恐怕就是他的共犯。”
他们篡夺了最后的胜利。
“嗯……”稍稍有些踌躇,米娅咬着嘴唇微微点头。
因为……已经没有埋没身份的需求。
可如果说是以而产生负罪感,却又另一码事,艾米・尤利塞斯会怜悯他们,也会承认他们的死与他相干,却毫不会是以而盘桓不前、自怨自艾,他所会做的只是正视本身的行动,正视本身的罪孽,然后背负这统统,持续向前。
禽兽。
“明白。”少女的答复永久是那么的言简意赅。
没错,它死了。
少女以降落的祷告向逝者传达追思,如翡翠般清澈的眸光中映照出小树林中那幼小的、畸形的、罪孽深重的形体。
“哦。”在低低的应上一声后,米娅又规复了沉默。
保镳死了,字面意义上的……死了。
这不但单因为骰子屋使徒所流露的动静,更在于沿途的所见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