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凤胧月说着话还没说完又被容凌烨压着头发按入水中,待到凤胧月呛了几口沐浴水以后,容凌烨又把她拎起,反几次复的玩弄着本身失而复得的玩具。
凤胧月一贯孱羸,撕心裂肺的尖叫着,挣扎着,绯红的玉面早已一片泪渍。
而这统统产生在一周前。
春宵帐暖,又是一个不眠夜。
他如同猛虎饿狼普通,一个翻身将凤胧月压在身下,毫不吃力的逼迫凤胧月分开双腿。
冰冷的声音在凤胧月的耳畔响起。
猖獗活动,仿佛不知倦怠。
温热的沐浴水灌入凤胧月的口鼻,凤胧月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仁慈的容凌烨浅笑的伸脱手拎起她的头发帮了她一把。
“我刚从青楼里逃出来。”
“那日在画舫上,我被追杀,受了重伤,出错坠入江边……”凤胧月惶恐的解释着,胆怯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睛里含着潋滟的泪光。
翌日一大早,调派出去调查醉梦楼的暗卫便返来了。
那么接下来的七日,凤胧月到底去哪了,统统人不得而知。
冰冷的指尖细细摩挲着凤胧月肩膀上的伤疤,狰狞的伤疤穿肩而过,看得人胆战心惊。
捏着凤胧月下巴的那只手猛的用力:“接了多少客,没惹上甚么不干不净的病返来吧……”
容凌烨猛的翻开被子,抓住凤胧月的双手背到身后去,而后一把扯下她的袭裤。
凤胧月抓着床单扭动着本身的身躯,痛彻心扉的尖叫垂垂变成稠浊着嘤嘤抽泣的低喘,最后喉咙嘶哑到发不出一丝声音。
回了寝宫,瞧见了趴在榻上,孱羸而蕉萃的凤胧月,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垂垂传来,望着她温馨的睡颜,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毁。
“从青楼出来今后,你到底去了哪,哪个为你赎身的人,是谁。”
颀长的身子猛地一扑,将凤胧月赛过在混堂的边沿,悄悄抬起凤胧月的下巴深如古井的眼眸看的凤胧月心慌压抑,好似能看破凤胧月的心机:“然后呢,然后你又去了那里,你为甚么不返来找朕。”
凤胧月抬眸盯着他缓缓走入水中,朝着凤胧月步步欺近。
氤氨的雾气蒸腾,昏黄了容凌烨的脸,能看得清的,仅仅是他冷彻骨髓双眼。
“我没有接过客,只是方才从青楼跑出来。”
容凌烨喜好凤胧月哭,却又不能一碰就哭,必然要哭的机会好,企图好,样貌好,哭得贰心花怒发,哭得他血脉喷张,哭得他想要用尽浑身解数在床笫间狠狠折磨她。
只是豪情过后的容凌烨通体舒泰容光抖擞,而凤胧月渗着血,痛的连续几日下不得床。
摸着摸着竟一起向下,精准无误的挪到胸口,在指尖细细揉搓。
容凌烨拿起粗糙的麻绳将凤胧月的手腕捆绑起来。
精密的吻落在颈窝,湿滑的舌舔舐过蜿蜒的锁骨,一起向下。
容凌烨将凤胧月扛在肩上,神采妖娆的站在混堂边上,将凤胧月往池子里一丢,溅起点点的水花,打湿了他的裙摆。
二人猖獗的活动着,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嗟叹。
瞧见凤胧月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容凌烨恨不得将凤胧月绑在床上狠狠践踏,让她哭上一天一夜,方才解得本身的相思之苦。
现在凤胧月身上早已衣不蔽体,再加上容凌烨那冰冷的指尖在本身身上来回游走,凤胧月对床笫间的事一贯只觉苦涩,不由得便生出了几分胆怯。
低低的嗟叹溢出,他的眼神窜动着簇簇火苗,好似要将凤胧月灼成灰烬般的炽热。
“哪个青楼。”
“是江南一代的商贾,我从青楼出来今后便一起走到了这里,想要去寻你。”凤胧月的声音带了哭腔,有些些许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