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同古曼邦交好,他们年年的朝贡,也只多很多,皇上这是在担忧甚么?”

一听这话,凤胧月的脑海中,刹时闪过了那一张非常阴柔的五官。

常常,把捏不住的未知,才减轻了伤害,也令容凌烨惴惴不安。

“这大大小小的事情,皇上明显看得透辟,有何必忧心?”

闻言,凤胧月不由放下了手中剥到一半的葡萄,侧目看了眼尽是笑容的容凌烨。

纵是凤胧月再如何抚平那英眉间的忧愁,可总有下一个沉闷替代。

两年之间,凤胧月同他手札来往了几次,手札中,二人也默契地不提那日冷慕源猜想容凌烨是凶手的事情,可此事,却如同一根细针,扎在了凤胧月的心底,虽不危及性命,却模糊作痛。

细细思考了一番,凤胧月还是想不出彦仑的不对劲,除了一身雅痞,毫无君王的模样外,也确切没甚么奇特的。

“皇上,你快别说了,羞死了!”不等容凌烨将那嚷的话说出来,凤胧月从速捂住他的嘴,未褪的潮红愈发显得柔滑可儿。

“皇上已经做了决定,我天然是没法辩驳。冷慕源于我来讲,不是亲人更甚亲人,这些年来,若不是他,恐怕我早已命丧鬼域,可若他真的成心谋反,令这天下生灵涂炭,皇上要讨伐西丘,臣妾无话可说。”

她也不肯看到这天下战阵纷繁,民不聊生,可若冷慕源当真要无端挑起事端,即便是她,也确切无可何如。

见她不说话,容凌烨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通俗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身边的曼妙女子,微薄的唇一张一合。

“皇上并非薄情,而是自古帝王多薄情,这天子的位置,由不得你。”

本来,凤胧月还筹算将这朝前之事当作个故事听,可谁知,本日竟和本身两年未见的冷慕源有关。

凤胧月小巧的手把握在了容凌烨的手上,目光果断。

“这些人每天在朕眼皮子地下闲逛,朕天然是能掌控的住。可那古曼国彦仑,朕到现在还捉摸不透。如果一个玩物丧志的君王,如何能将古曼的百年劣病斩草除根?仅他即位的这两年,国盛民强,远比古曼先皇的统治要高超的多。”

“本日早朝,柳相一党又提起当年小公主被害一事,话里话外,是指责朕将她禁足了两年,现在刻日已到,柳相天然是要挑出来让朕对皇后心胸惭愧。”容凌烨眸光一冷,神采微微有些丢脸。

“这恰是朕担忧的事。”

比起掌控在手的小公主跟冷慕源,这极寒之地的古曼允王,才是他最在乎的。

凤胧月悄悄抚摩着容凌烨紧拧的眉头,心口微微一疼,不由叹了口气,“柳相之心,路人皆知。皇上留他到现在,不过是因柳相根底太大,没法等闲拔去。而他在朝前用心说的话,皇上也心知肚明,他不过就是为了一己私欲,也为了操纵皇上的惭愧,来稳定皇后的后主职位。”

一个大胆的动机涌了上来,刹时让凤胧月心口一紧,面色凝重地望着容凌烨。

屋内愉悦声此起彼伏,冰火相撞更是彭湃了门外的无根主子怀春宫女。

“难不成,彦仑这是在扮猪吃老虎?”

容凌烨声音一沉,通俗的目光仿佛深不见底的黑潭,如有所思地盯着火线。

“次次都这般折腾我,怎的就没有你精疲力尽的时候?”

起初因前朝公事的沉闷,现在也获得了临时性的忘记。

虽说后宫嫔妃不得参政,可次次容凌烨一有苦衷,便会坐在这凉亭细细同凤胧月说道,不管她是否听得明白,能将心底的沉闷说出来,到底是要舒畅些。

见状,容凌烨愈发笑得畅怀,忍不住轻捏了一把这女人粉嫩的脸颊,表情更是非常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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