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胧月的腿在地上拖行着,未曾挣扎,未曾告饶,回眸斜了容凌烨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

他的眸光流转在床上猫儿一样的女子身上,那白净肌肤上鲜红的伤痕非常碍眼。

他急不成耐的扑倒凤胧月,不顾卤莽的行动会扯破凤胧月的伤口,不带一点的怜香惜玉,舔舐着凤胧月的肌肤,游走过触目惊心的伤痕,而后用膝盖把她的大腿分开,沉进凤胧月的双腿之间,贯穿了凤胧月的身材。

“真是轻贱无知,和皇后娘娘作对,也不衡量衡量本身的斤两。”

凤胧月身材猛的一颤,浑身紧绷着……

春宵帐暖,含混的味道充满在氛围中,容凌烨又狠狠的要了凤胧月几次,直到她终究体力不支晕了畴昔,容凌烨才放过他。

容凌烨切近凤胧月的脸,对凤胧月的闪躲分外不满,一把抓住凤胧月的头发,迫使凤胧月昂首望着他:“你可晓得朕为甚么打你。”

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抓起凤胧月的两个胳膊,大步朝外走去。

殿外的地上,有溅起的血珠,在鞭稍的飞舞中,几滴温热溅上侍卫的脸颊。

“因为朕不高兴,现在你该哄朕高兴。”颀长的指尖抚上轻柔的腰肢,掐弄把玩着,时不时扫详确密的伤痕,痛的凤胧月阵阵颤栗。

“毕竟是个轻贱的罪臣之女。”

殷红的嘴唇贴在容凌烨的嘴上,容凌烨有些心不在焉,忘了回应,引发怀中人儿不满的呢喃。

几个侍卫冷嘲热讽,笑的如厉鬼普通,手腕不断,狠狠的抽上凤胧月的身材。

那上好的丝绸已经破裂不堪,大片的肌肤暴露在氛围中,赤色的鞭痕一道一道,开端交叉着,堆叠着,再也看不到那乌黑如玉的肌肤,只剩下皮肤绽放后血迹的班驳。

殿外皮鞭破空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此起彼伏。

凤胧月唇角勾起一抹嘲笑,瞥见容凌烨这副假装悲悯的模样就感觉非常恶心,明显,是他让人打的啊。

“传闻还是个破鞋,真不晓得咱陛下,如何甚么水性杨花的婊子都能看得上。”

“你倒是说的一口标致话。”容凌烨轻笑着,褪去凤胧月破裂的衣衫,干枯的血液将伤疤和衣服粘连在一起,容凌烨这般扯动,就好似生生撕下一层皮肉普通,痛的凤胧月低低嗟叹着。

还记得他前次这般笑的时候,几乎取了本身的狗命。

待凤胧月从疼痛中醒来是,第一眼瞥见的是烛焰跳动下,逆着光的欣长身影。

“不过……那群狗主子,如何把你打成这个模样呢,好歹你也是朕的女人啊。”容凌烨这般说着,抚上她纤细苗条的大腿。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们迟早会对本身明天的话支出代价的。”受尽鞭挞以后,凤胧月早已衣不蔽体,咬紧牙关却仍旧挨不住皮开肉绽的痛苦晕了畴昔。

“这婊子身材好啊,丰乳肥臀的。”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王土之滨,莫非王臣,臣妾是陛下的人,天然任陛下措置,晞妃不敢过问此中启事。”牵一发而动满身,此时的凤胧月伤痕累累,狰狞蜿蜒的鞭痕纵横交叉,动一下便有血水溢出。

衣衫翻开,暴露他如玉雕成的锁骨,暴露他肌肉线条美好的手臂,暴露他劲挺的腰肢。

“不敢……”

破裂的衣衫拢着伤痕累累的躯体,线条温和的后背腰肢暴露在氛围中,大开的衣领处酥胸半露。

“但是怨朕?”容凌烨伸手想将凤胧月的碎发清算到耳后,凤胧月瑟缩了一下。

“来给朕宽衣。”

暗淡的烛光衬着他似妖孽般阴柔的侧颜,他笑了,笑的勾魂夺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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