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刘秀的气度的确是充足宽广。等刘盆子、刘恭、樊崇等人都退出中军帐后,耿弇转头对刘秀说道:“陛下,微臣看樊崇等人,都是大要臣服,对陛下的法外开恩,不但没故意存感激,反而另有诸多的不
“呵呵!”刘秀被他逗乐了,向他摆了摆手,说道:“请起吧!”
刘秀骑着马,来到世人面前,一勒缰绳,把战马停了下来。
交战中,我军将士可占有先机和主动!”
樊崇、徐宣、谢禄、逢安等赤眉军将领,来到刘秀的身边,向他详细报告出来的这批兵马,是附属于哪一军、哪一部、哪一曲。
一样的题目,他又问到了樊崇、徐宣等人的头上。樊崇立即说道:“罪臣愿为陛下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昭言之甚善!”邓禹接话道:“赤眉军在青、徐、兖、豫四州,声望颇高,现仍存很多的拥簇者,陛下若能善待赤眉的降兵降将,在青、徐、兖、豫四地,定能收成民气,从而在与刘永的
刘盆子是更始三年称帝,也就是公元二十五年。现在是建武三年,公元二十七年。
听了刘秀的话,刘盆子更是惊骇,支支吾吾地更说不出话来。刘恭向前叩首,正色说道:“被推为天子,并非刘盆子之本意,还请陛下莫要迁怒于他。”
刘秀乐呵呵地扫视樊崇、徐宣等人,说道:“今后,你们就定居在洛阳吧,我会给你们每人百亩良田,让你等衣食无忧,如此可好?”
这一眼望不到绝顶的马车车队,终究在赤眉军众将士的面前停了下来。
樊崇的神采也白得短长,他转头瞪眼向徐宣,诘责道:“徐宣,你不是说刘秀一贯遵循承诺,不会做出出尔反尔之事吗?”
“罪臣不信。”
世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接话,还是徐宣清了清喉咙,说道:“陛下,陌鄢失落了。”
刘秀喃喃说道:“想回家去放牛啊……”这未免也太胸无弘愿了吧,不管如何说,你也是做过天子的人嘛。刘秀沉吟半晌,点点头,说道:“等回京以后,我会给你个官职。”
“呵呵!”谢禄俄然咧嘴笑了出来,仰天长叹道:“我等平生交战,没想到,到头来倒是落得这般了局,窝囊啊!天下之窝囊的人,就莫过于我等了吧?哈哈……”
刘秀闻言,乐了,慢悠悠地说道:“我军兵多将广,并不缺人。”刘秀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赤眉军的这些将领,在他眼中,这就是一群庸人,底子不值一用。
“甚么?”刘秀扬起眉毛,失落了?
刘盆子在刘秀面前,身子都快颤抖成一团,神采惨白,嘴唇发青,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还是刘恭欠身说道:“回禀陛下,这位恰是罪臣的兄弟,刘盆子。”
见状,刘秀暗叹口气。刘盆子是如何做的天子,贰内心很清楚,这两年,刘盆子在赤眉军中过的是甚么日子,他多少也传闻了一些。
他这番话,深得刘秀之心。后者点点头,说道:“仲华言之有理啊!”
樊崇等人神采煞白,莫非,刘秀真的是要出尔反尔,要把己方这十万将士都杀死在洛水?
赤眉军在缴械的同时,赤手空拳的赤眉将士们也被一批批的带出大营。
他安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世人,说道:“我晓得,你等对我的安排,有不满,有牢骚。现在,我就给你们一个机遇,一个让你们能够反败为胜的机遇!”说着话,他一抬马鞭,指向不远处的马车车队,说道:“你们上缴的兵器,都在这里,现在,你们能够拿起兵器,就在这洛水之岸,与我大汉将士再真刀真枪的打一场,看看你我两边,究竟会鹿死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