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环指杜普、梁大等将士,又朗声道:“这些将士都收了我的重金,只要吾一声令下,便会万箭齐发。令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呵呵呵!你恐吓谁呢?!是你司马徽要绝后,还是你司马芝不要儿子啊。有胆就冲上来,吾包管你会死得像个刺猬,死得像个狗一样,死得很丢脸!”刘禅非常鄙弃地看着司马徽父子,寒声道。

“水镜先生,你就别装了。你累不累啊。”刘禅道。

司马徽、司马芝筹议了一下,构成了共鸣,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让他们吃你这所谓的解药?!只怕他们会死得更得更快吧。”刘禅嘲笑道。

“老夫欢畅啊。因为我方才救了我孙子的命。”司马徽对劲得笑道。

“嘿嘿。那你叫司马芝吃两颗尝尝,不就晓得了。”刘禅嘿嘿笑道。

“不会的。你放心吧。”司马徽笑道。

刘禅冷冷一笑,道:“阴你又如何样?!我们相互相互。你不是也一样吗?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可不能五十步笑一百步啊。”

司马徽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声嘶力竭地叫道:“小子,你好大的胆量。”

司马徽狂笑了一阵,见大师只是像看疯子一样,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并没有其他反应,不由错愕起来。特别是刘禅一副玉树临风,不动如山的风韵更令他抓狂。

“不必了!”刘禅一动不动,淡淡地笑道:“我很猎奇,你为何发笑?”

镜湖是一个斑斓安好的湖,岛屿浩繁,星罗棋布,湖水碧波泛动,既有太湖的烟波浩渺,也有西湖的灵巧灵韵。这个湖也是一个敷裕的湖,鱼虾、绿茶、树木、翠竹、山果……资本丰富,斑斓敷裕。

“这从何提及?”司马徽道。

“不成能。”司马徽说得很果断。

刘禅不由吟唱起那些后代脍炙人丁的诗句: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东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向来不著万斛船,一苇渔舟恣奔快。万顷湖平常似镜,四时月好最宜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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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完整被这里的美景惊呆了。贰内心叹道,古往今来,有多少文人骚客沉浸在这如诗如画的美风景中,他们都是做着一个昏黄的“江南梦”。

刘禅目送司马徽分开镜湖,心道:别了,水镜先生。

司马徽、司马芝气得面无赤色,手足无措,瞋目而视。

这时,天空飘来了零散细雨,各处的花草树木及山峦都缀上了亮闪闪的水珠,触目一片晶莹。翠绿如玉的群山像一个个睡意未尽的仙女,披着蝉翼般的薄纱,似出水芙蓉,含情脉脉,凝眸不语。镜湖也安静了下来,懒洋洋地依偎在群山的度量当中。荷花池也安好了,色采斑斓的胡蝶和勤奋的蜜蜂在荷花间飞来舞去。好像人间瑶池!

“吾感受这药是假的。”刘禅笑道。

泉客神情严峻地站在一旁,明显非常惊骇新旧仆人冲崛起来,到时候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明显,一个新的天下开启了。

面对诱人的美景,司马徽和司马芝倒是无动于衷,双手上举,仰天“哈哈哈”狂笑起来。

各自服药后,刘禅一挥手,众军让出了一条通道,司马徽一行分开了镜湖,头也不回消逝在炎炎骄阳当中。

此时,在阳光的晖映下,湖中花盛草满,天空霞绯虹瑰。一轮火红的太阳沾着湖水升腾在紫褐色的雾霭中,湖面熟辉,壮观瑰丽。水天禀界处,朝阳像一个红色的绣球冉冉升起,轻风吹来,湖面泛动,湖中又一只“火球”在泛动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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