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没再去喝粥,而是抬手拿了个杂面的馒头啃了起来。

咽了咽唾沫,舒青一脸难堪的盯着自个面前的粥碗,实在是有些下不去口了,却瞧着中间杨景呼拉拉就跟豪饮似的灌下了大半碗。

而在坐的旁人只除了四房那一对诚恳的伉俪俩,也多是一副忍笑的模样,特别是刘氏,更是埋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颤抖,老虔婆终究给她出了一口恶气。

邱氏撇了撇嘴角,暗呼一口气,只能内心老迈不甘心的上前去,又给老太太重新添满了粥碗。

当然,这些场面,舒青兄妹俩是没有见着,两人只能借着时不时传过来的些许零散动静做出点猜想。

“就这一回,下回娘做饭的时候铁定不会如许了,你俩多吃点咸菜,抵一抵那馒头的酸味。”

舒青实足的无语,可算是见着刘氏的厨艺了,怪不得周氏起初的时候说她干活埋汰了,就冲这能把粥熬成这般模样的,也找不出几个来了。

还是另一张桌上的杨夏根眼瞅着氛围不大对劲,忙站出来打了圆场,“多大点子事啊,咋就值得娘一大朝晨的生这般大的火气?”

想她这两年在镇上,谁不给她几分面子,丈夫儿子都是数一数二的秀秀士物,哪个见了不阿谀恭维两句的,现在倒是让戚氏这般丢脸的下了脸面,特别是还当着大师伙的面,今后她还如何端起长房秀才娘子的架式了!

邱氏被戚氏骂的涨红了一张脸,她可算是听出来了,老婆子这是为着卖四房那臭丫头的事情,在这里跟她算账呢!估摸着是怪她自作主张,又拿她这个老太婆当枪使了。说来这件事上,她倒真是有些急功近利了,没想的全面了,才让这死老婆子抓了噱头,又逮着机遇来拿捏她了!

刘氏看着这幕,几乎差点背过气去!这个挨千刀的……

一边说着,一边猛的暗里朝着邱氏使眼色。

“娘,方才饭厅里都产生了啥了?我们咋听着咱奶仿佛又生机了咋地?”周氏一进屋,舒青便奈不住猎奇,问了起来,她也是想着多套点信息出来,以便多体味体味这个家的环境。

邱氏自发有些心虚,刚想上前去好生赔些谨慎,让老太太气儿顺了,却一眼就瞅到了刘氏那一脸的不加涓滴粉饰的幸灾乐祸,那眼里头全然一副嘲笑的神采,顿时就挪不动了步子。

这突如其来的发难,邱氏只感觉有些措手不及外加莫名其妙。

说完又瞧着老太太没有一点松动,还是是一脸的不快模样,也不等戚氏再发作,又从速抢先冲着邱氏数落道,“也怪大嫂,这些年没做活计把手给陌生了,连碗粥都盛不好,笨手笨脚的,还不从速麻溜的,给老太太重新盛满当了。再奉侍不殷勤了,娘也就该好好教诲教诲了。”

这回没等她开口先问,周氏倒是出声解释了起来,“馒头发酸了是不是?你二伯娘没咋蒸过馒头,把那老面头酵子搁多了,发酵发过了头了。为这事,方才你奶在饭桌上又发了大火,可把你二伯娘骂惨了。”

“唉——,那会子我就说要去搭把手的,你这丫头愣是没让,这会子倒又嫌起粥不好喝了。你二伯娘说了,今儿个柴火不好,刚开端点不着,厥后又火劲大了,这才把一锅菜粥给熬糊锅了。姑息着吃点吧,等中饭的时候,娘去做饭。”

没成想刚咬了一口,便觉着一股冲鼻的酸味充满了口腔。

如此想着,邱氏快速的扫了一眼,现在只感觉桌上一圈的人,只她一人是站着的,一溜坐着的人,仿佛个个眼睛里头都带上了戏谑和嘲笑,顿时脸上就挂不住了,暗恼戚氏这老棺材瓤子下了她的脸,当即更不想去陪啥热脸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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