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人娇羞的模样,稻花神采有些恍忽,再过两三年,她和她们都要嫁人了,时候过得太快了。
拜月老所为何?
吴氏面露游移:“大嫂,这文涛不订婚,会不会担搁文凯呀?”
马车里,李夫人对着四个女人说道:“等会儿到了月老庙好好拜拜,记着,必然要心诚。”
回到颜府后,李夫人立马叮咛厨房做了安神汤,打发了颜怡欢三人,才看向稻花:“没吓着吧?”
吴氏看向李夫人:“大嫂,文涛现在变得越来越寡言,我和当家的都不想太逼迫他,想给孩子一些时候,等他忘了周家女人,也许就好了。”
很快,四人来到了月老庙背面的姻缘树前。
听着稻花如此直白的话语,颜怡欢三人都默了默。
说到这里,孙氏又笑看向颜文杰。
颠末一个多月的筹办,李夫人带着孙氏将给朱家的聘礼给配置齐备了,七月初三是个好日子,筹办那天让颜致远带着颜文杰到朱家下聘,并商定结婚的日子。
“文修、文杰的婚事定了,接下来该是文涛的了,你有没有问过孩子,他想找个甚么样的?”
孙氏一样一样的查抄着聘礼,查抄完后,神采不是很对劲的回了屋子,看到颜致远神在在的在屋里喝着茶,忍不住抱怨道:“我们文杰的聘礼可比文修的低了好几个层次。”
看着絮干脆叨的母亲,想到他下聘前一天还不忘往外跑的父亲,颜文杰内心有些堵。
李夫人笑着点头:“不会的,苏家也想女儿多留在家两年的。”
二房给朱家下聘过后,李夫人将吴氏叫到了正院。
李夫人叹了一口气:“前次是郭家,此次是蒋家,一想到你三哥、四哥也像明天那些护院一样办着伤害的差事,娘心中就后怕不已。”
一听这话,孙氏立马火了:“你这是甚么话,你是在嫌弃我吗?”
屋子里,孙氏的情感也有些不高,看到颜文杰出去,忍不住说道:“你爹现在是越来越嫌弃我了。”
七夕这一天前来拜月老的人很多,李夫人带着稻花几个一进到庙中,就看到了很多熟悉的女眷。
稻花学着世人拜了大殿中的月老,然后见平彤拿了银子捐给一旁的羽士,然后羽士就拿了四条红绳给平彤。
颜怡欢神采有些踌躇:“这么多人看着,我们要如何系红绳呀?”众目睽睽之下求姻缘,这也太难为情了!
颜怡欢三人都羞赧的点了点头。
颜致远斜了孙氏一眼:“你就满足吧,文杰和文修的聘礼,公中那一份都是一样的,至于少了的那一部分,谁让文杰没个好母亲、好娘家呢。”
吴氏摇了点头:“之前我和当家的也找文涛说过这事,可那孩子说他现在还不想结婚。”
稻花摇了点头。
稻花:“别人如何系,我们就如何系!都来月老庙了,大师的心机都一个样,没甚么不美意义的。”
“这月老庙背面有棵非常大的姻缘树,女人们把手中的红绳系在树上,月老就会给你们牵红线了,包管几位女人都能找到快意郎君。”
日子还得持续过,时候转眼进入了七月。
李夫人一点都没被安抚道:“文凯、文涛身子是健壮,可那也只是拳脚短长了一些,如果碰到最后那两个能飞檐走壁的妙手,他们连逃的机遇怕是都没有。”
李夫人留下来和众夫人酬酢,让平彤领着稻花四个进殿拜月老。
不过明天是七夕,来拜月老的人太多,她们有得等呢。
本年的七夕,李夫人带着稻花和颜怡欢、颜怡双、颜怡乐去了一趟城郊的月老庙。
稻花:“那还等甚么,我们快畴昔吧。”说着,率先走在了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