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啊,那但是全部楼最让人等候的,名曰风月间。”
如花镇静地指着二楼,在中间给她先容。
那些陪客的女鬼或男鬼,都是从地府精挑细选出来的,有才艺傍身,只卖艺不卖身的。”
“本来如此,倒是风趣。”
上官燕婉诚恳答复,“看不太清楚,上面写了甚么?”
细心一看,那些陪客的女鬼和男鬼实在长得还不错,最起码面皮是完整的。
如花一听,更加镇静了,整张脸都有些红晕。
上官燕委宛头看她一眼,“你不出来吗?”
鬼还能卖身?
清楚就是那本黄黑红献上来的春宫一百零八式内里的!竟是男女同房的姿式!
如花一脸贼兮兮的,把正对着她的几个隔间名字念了出来。
“西施浣纱、人面桃花、竹林吹箫、游龙戏凤,嗯,另有其他的,便未几说了。”
上官燕婉昂首往上看,这是一个圆筒楼,共有三层,四周都是隔间,搭一层帘子。
上官燕婉脑筋里不自发蹦出些披头披发、群魔乱舞的女鬼,不觉打了个颤抖。
“愣着做甚么,快出去啊,鬼判官!”
一楼多是些喝茶谈天的鬼,满满铛铛地坐了好几桌,有男有女,不时地对着楼上指指导点,仿佛在热烈地会商着甚么。
风月间?一听这名字,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
“鬼判官可看到每个隔间门口的牌子了?”
上官燕婉差点脱口而出,所幸又及时咽了归去。
公然,内心刚冒出这么个动机,如花又开口了。
“这二楼啊,名曰风雅间,或喝茶交心,或操琴作画,或下棋吟诗,都是附庸风雅的事。
“那三楼是做甚么的?”
这些名字何止是熟谙,曾经她坐在云依斐的大腿上,还一起研讨过!
女丑站在门外不远处,神情有些奇特,可贵暴露扭捏的姿势。
女丑别扭地昂开端,脚步仓促地从她跟前飞了畴昔。
这地府也太明目张胆了吧,竟然在门牌上写着,难不成还能当着众鬼的面上演活春宫?
二楼隔间无帘,模糊可见每个隔间内坐着两只鬼,或一男一女,或两女两男,都在做些风雅之事。
额,这到底是甚么别扭的性子,这地府里的鬼差公然没一个普通的。
想来,这俩就是专门卖力迎客的,见到有人出去,就撒花,还真是颇操心机。
上官燕婉又昂首往三楼看了看,但见隔间挂着帘子,中间还钉着木牌,上面模糊写了甚么字。
上官燕婉心头一跳,面色微红,感受面皮有些烫。
上官燕婉朝酉霜招招手,带着她一起,走了出来。
刚进门,便是一股香风劈面,头顶落花飞舞,好似处在初夏之际的花圃里。
正中悬空两只鬼飘在那边,周身还摆了几个悬浮的篮子,内里装满了花。
深思被打断,她看着一脸镇静的如花,另有跃跃欲试的巳语,幽幽感喟一声。
没有甚么头破血流,缺胳膊少腿,或是肠穿肚烂,独眼长舌的,算是中上等了,毕竟不能跟人界的花娘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