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苒嘴角一勾,讽刺一笑,“这些女报酬了达到目标,真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上官燕婉嘴角斜挑,幽冷的眸子扫了一眼两个丫环。
一句话好似高山惊雷,郑佩兰闻言,不成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丹桂和夏荷被她一扫,吓得小腿肚子直抽抽,赶快一左一右把楚雁枫架了起来。
不过这些都是女人之间的斗争,他不便参与,也没时候耗在这些事情上。
钟灵苒出身国师府,从小便舞刀弄枪,七八岁的时候便习得一身技艺,很有祖母当年的风采。
郑佩兰看着两人,却忽而笑了起来。
楚雁枫眼看着太子毫不踌躇地回身,看都未看她一眼便分开了,一颗心凉凉的,当即瘫坐在地上。
即便是巾帼豪杰,终究也是要回归家庭的,既然要嫁,就要嫁小我上人,这是她给好朋友的礼品。
两人不打不了解,倒是成了好朋友,但再好的朋友,也耐不住每天挨打。
郑佩兰看着别扭的两人,差点笑出声来,仓猝用帕子捂住了嘴。
自此,钟灵苒对上官燕婉便高看了一眼,虽说有些公主病,但心还是不错的,值得交朋友。
直到有一天,实在忍无可忍,看到颐指气使的小公主怒斥人,再也忍不住,把她暴打了一顿。
“没想到你们之间另有这么一段渊源,难怪如此合得来。”
当郑佩兰提出要纳太子侧妃的时候,上官燕婉毫不踌躇地保举了钟灵苒。
放荡不羁的本性被束缚了,一贯萧洒自如的她如何受的了,恰好要陪的人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公主。
三人凑在一处,各怀心机,却又心照不宣。
在宫里,那就是说一不二的小霸王,可恰好有一天,小霸王赶上了真正的街头霸王。
“实在,小的时候,钟女人做过我的伴读。”
楚雁枫闻言,哭得更悲伤了,涕泪横流,仿佛受了天大的委曲。
上官燕婉眸光幽寒,“何止是脸皮,怕是连性命都能豁出去,嫂嫂今后可要长点心,万不能对这类女民气软。”
又不能骂,也不能捏,更不能打,差点把她憋死。
“是啊,但确切只是一段时候,她嫌我比她短长,老是欺负她,就想方设法把我撵走了。”
就算太子妃有些软弱,但有皇妹在,统统都能够放心交给她。
从始至终也没看一眼地上跪着的楚雁枫,仿佛那人底子不存在普通。
钟良钰见四周只剩下女人,当即脚下抹油,也跟着分开了。
郑佩兰与上官燕婉对视一眼,眸光微寒。
“难怪虢平耳根子会红,没想到竟是件趣事,看来虢平小时候还挺奸刁的。”
花拳绣腿,底子不是人家的敌手,分分钟就能把她按在地上暴打一顿。
丹桂和夏荷唯唯诺诺地点头,扶着满脸是泪的楚雁枫走了。
厥后,上官燕婉便随便收罗了几个罪名,把钟灵苒送出了皇宫。
钟灵苒转头扫了上官燕婉一眼,眉眼带笑。
雄鹰自在遨游了这么些年,也该定下来了。
“看来楚女人摔的不轻,从速带下去歇息一下吧,这妆都哭花了,让外人瞥见,岂不是惹笑话。”
钟灵苒一样晓得,那人用心良苦,不想让本身成为笼子里的金丝雀,以是才会放她分开。
她晓得,只要钟灵苒能护得住太子妃,她不会心生妒忌,只会帮着清算太子府中的牛鬼蛇神。
“快起来吧,摊在地上像甚么模样,如果让人瞥见了,还觉得我苛待你了呢。”
厥后被拎进宫里当虢平公主的伴读,内心是一百个不肯意的,进了宫,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说。
上官燕婉自小锦衣玉食,集万千宠嬖于一身,统统人都宠着她,对她唯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