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我感到奇特的是,这里并没有起过火的迹象,一屋一瓦都是那么的整齐。这甚么环境,刚才不是起了一场大火吗,如何连一点陈迹都看不出来?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我循声而望,就见大堂的门再一次被重重关上……
我缓缓走进大堂内,与影象中的完整一样,一尊大佛,一块屏风,两张长桌,十几座牌位,乃至连位置都没变过。
只见大门是关着的,与之前一样,我悄悄一推,门就开了,地上的枯枝落叶有几寸厚,角落里靠着一把烂掉的笤帚,全部场面与前一次几近一模一样。
我酝酿了一下,试图测度出他现在的设法,以找到一个最合适的说辞,可我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便看着他的眼睛道:“我是耗子啊,你不刚还一口一个兄弟的叫我吗?”
“谁说不是呢!”我强装平静的笑着说。
我越想就越感觉奇特,回到巷子上,挤进了拥堵的人群,自顾的闷着头闲逛起来。
我一时候不晓得该如何答复他,想不到他竟然这么死脑筋,我实在没了体例,便说:“我奶名就叫耗子啊,如何着,不准?”我也不晓得本身那里来的勇气,说这话一点也不虚,固然刀是架在我脖子上的,他随时都能够发力,可我内心却并不惊骇,能够是相对于之前经历过的那些怪事,这类程度的威胁不敷为惧了吧。
俄然,身后的大门“啪”的一下关上了,我下认识的回过甚,却甚么也没发明。看着面前的气象,我不由有些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里也太诡异了吧,莫非这并不是我之前到过的阿谁祠堂?我细心回想了一遍刚才走过的线路,没有错啊,就是这座。
木头还是板着脸,仿佛对于他来讲,我就是个陌生人,只听他道:“你是谁?”
我做了个抱愧的手势,解释道:“能够是我找错人了,不美意义啊!”说着,我就想要今后退,诡计从他的刀下脱身。
可木头却不依不饶,手中的砍刀紧紧跟从着我的脖子,没有要放过我的意义。
“那你为甚么会冒充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在摸索我?”木头两眼放光,厉声呵叱道。
我跨过第二道门槛,正对的是一间摆放着神龛的大堂,大堂内里的木梁立柱无缺无损,上面的红漆非常均匀,底子不像是方才被烧过。
我忽而想起之前的那座祠堂,刚起了那么大的火,这些人应当不会不管不顾,不然的话现在全部村庄都会被烧个精光。如许想着,我便凭影象中的线路渐渐寻觅起来。
我心说当初不是你说你叫木头的嘛,莫非这家伙失忆了?不管如何,我总感觉面前的此人怪怪的,完整不像之前我见到的木头。
“木头是谁?这名字真刺耳!”
我一听就感觉好笑,这货惊骇也不至于不睬我吧,因而我擂了他一拳,笑道:“别闹,我是耗子啊,咱俩不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吗,莫非你忘了?”
过了一会,砍刀从我肩上缓缓落下,我顿时松了口气,但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采,陪着笑容对他道:“真是不美意义,这么晚打搅你了!”
我深吸几口气,使本身保持沉着,然后问道:“你不是叫木头吗?”
村庄的路固然纵横交叉,非常的庞大,但家家户户盖的屋子都是千差万别,以是我找起来也不是很难。走着走着,我便来到了之前见到的那座祠堂。
我一下子愣住了,该不会我这个冒牌货被他给认出来了吧?或者说,从一开端他就在骗我,实在底子就没有耗子这小我,他一向是在陪我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