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道冷哼:“你们这话说的好没事理,凡人不能走阴吗?谁定端方?你们定的端方?”
“殿下,您位高权重,有人勇于顺风告发,已经是非常可贵。我们又岂能罔顾告发人的安危而泄漏其身份。”
“这个嘛――”两位阴律法王也一时答不上话来,以他们昔日对七殿下的观察看来,七殿下除了生性冷酷外,并非滥杀妄为之人。
元道淡笑:“天然不是七殿下。七殿下乃我师徒二人的拯救仇人。本日若非有七殿下在,我师徒二人恐怕已经命丧于此。”
“两个?你你――你好大的胆量,连你爹都――”钟法王尚未说话,只见夜沧澜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他立时便将后半句话给咽下去了。
可谁知,竟是一个负伤的女子和一个老者。
两个法王自视甚高,又怎会理睬一小我间老头,只哼了一声便走到床前检察。
元道点头:“你们仿佛很但愿是七殿下夜沧澜?”
夜沧澜身形巍然不动,目光冷冷的盯着两位法王,“二位究竟是接了谁的告发?”
“想必二位便是阴律法王吧。”元道朝二人供手作礼,面庞含笑道。
元道接着说道:“我本来还想去找二位说理,既然二位来了,那便在这里说了吧。”
元道也不恼,淡淡笑道:“传闻阴司法度森严,两位阴律法王铁面忘我,毫不答应有人冒犯阴律,不知是不是真的呢。”
曹法王皱眉:“胡说甚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来这些废话?”
夜沧澜冷哼:“就在内殿,你们本身去看吧。”
两位阴律法王进得殿内,快步上前朝他拱手作礼。
曹法王面前一亮,忙问:“你口中的奸人,但是七殿下夜沧澜?”
“你们的意义是,我夜沧澜是个残暴不仁之人,不但会做掳劫凡女之事,还会滥杀无辜?”夜沧澜挑高眉头盯着两个老胡涂。
两位法王仓猝去了,夜沧澜慢悠悠的跟在背面。
他们冲进内殿,觉得会晤到两个尘寰女子。
若夜沧澜不是代理阴君,他们身为十殿法王之一,自也不必向一个小辈施礼。
两位法王对视一眼,皆不肯言明告发人的身份。
钟法王皱眉,此人仿佛话中有话。
前殿,夜沧澜矗立的身形立于殿堂正中,目光冷冷的盯着由上官朔引出去的两位阴律法王。
钟法王扭头瞪向元道,怒道:“你是甚么人?竟敢与我们说理?想说甚么理?”
“我这紫月宫里,确切有凡人。”见两位阴律法王眼睛发了光,他这才慢吞吞接着道:“但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元道走到床前,指着床榻上昏睡的凤歌道:“我们师徒二人本日走阴,不料被你们阴司里的奸人无端伤害,不知这事二位法王管还是不管。”
钟法王也皱起了眉头,与曹法王对视一眼,随即问:“你们两个凡人,好端端没事走甚么阴?来阴司究竟意欲何为?”
钟法王干咳了一声,又道:“就算能够走阴,也有限定之地。这丰都城,可不是你们能来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