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也有不解之处,便问:“既然如此,你为何时隔三年才出来?若你憋着一口怨气,七日便可化成厉鬼,何需等上三年?”

凤歌晓得她没有害那张家小公子,便又问:“既然你的仇敌是张夫人,你为何没对她动手呢?”

那些符纸中,便有一张是摄魂符。

凤歌盯着那团黑气,沉声道:“还不显形?”

这条鱼最后的运气如何,便全都把握在凤歌的手里。

凤歌连连点头,这女人还真是有点意义,看来她留在这府里,并非是关键人。

本来秀娘脱身后,张夫人立马便晓得了,随即又派人将镇魂石移回原位,并将先前那羽士留下的符纸全数给贴了上去。

女鬼点头:“没错。那恶妇千算万算,她如何能算到,在那荒废的园子里,会长出一棵三钱柳。”

女鬼道:“我修的是端庄鬼术,走的是**大道,如何会与她做计算,将来阎罗王面前,自有她好受的,我何必急于一时?”

“你便是张大人那三年前和男人私奔的小妾秀娘?”凤歌问。

女鬼见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便干脆朝凤歌跪下,道:“法师,我并非志愿留在这府中,只恨那张夫人欺人太过。”

女鬼见这法师并没有关键她之意,便也平静下来,面色的青气散去很多,锋利的声音也柔了两分,她道:“法师说的没错,若要化厉,七日便可。可这事,那恶妇也一样晓得。她请来法师,用镇魂石将我石身弹压,令我阴魂没法从镇魂石下脱身。”

凤歌皱眉,镇魂石这类东西但是禁物,这张夫人的胆量未免太大了。

黑气缓缓化成人形,显出一个貌美女人的模样,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

一团黑气在空中飘浮,本就阴凉的柴房里,立时阴风四起。

三钱柳乃极阴之树,比平常柳树可不知阴了多少倍,有三钱柳在,幽灵修炼可一日千里,且都是正修。

以是,她缺了一魂一魄,不是完魂,入不得阴司。

女鬼嘲笑:“助我脱身之人不是别人,恰是夫人最宠嬖的小儿子。”

三钱柳?!凤歌俄然明白了。

凤歌挑眉:“这么说,你就死在张府?被张府中的或人害死?”

她当时猎奇去看,不像竟被摄魂符摄去了一魂一魄,再次被弹压于镇魂石之下。

女鬼惊骇法师手中泛着紫芒的长剑,畏缩不前,只敢远远避着。

“既然你被镇魂石所压,若非有人帮你移开镇魂石,你便不成能脱身。”凤歌道。

女鬼盯着凤歌,俄然笑道:“看来这位法师已经猜到了后果结果。没错,我被夫人诬告私奔,实则她用一碗鸩毒害死了我,将我埋在一间荒废的园子里。”

“以是,你破钞三年之力,修得阴鬼之术,迷了人来助你脱身?”凤歌问。

女鬼面色陡变,本来惨白的面人立时浮起恐布的青气,“我秀娘虽出身寒微,却也不是那等不知耻辱之人。我从未与人私奔,也从未分开过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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