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说完再次将目光落在凤歌的身上,目光扫见她指间的破口,眉头轻扬,“你究竟是那个以后?”

芝兰点头:“阿雀是我娘,我叫芝兰。”

夜沧澜敏捷挥出一掌,与那只抓向凤歌的手掌正面对了一掌。

芝兰愣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看过先主的画像,清楚和面前这红衣女子一模一样。

红衣似火,裹着那火辣的身材。

凤歌皱眉:“你又是谁?”

夜沧澜拉着凤歌退了几步。

“你的血既然能破开封印,那便证明,你必然是那小我的后代。既然如此,你已经没有活着的资格。”妖艳的面庞俄然覆盖上一层杀气,浓不成化。

红衣女子点头,一脸欣喜:“阿雀倒是养了个好女儿,她没做到的事,你却做到了。好,很好。”

红衣女子扭头看向芝兰,如有所思:“你是阿雀的孩子?”

凤歌道:“我也想晓得。”

红衣女人怒道:“你当本座是傻子吗?”说完她转目瞪向仍然跪着的兰芝道:“你,还愣着干甚么?给我将她拿下,我要活的。”

凤歌急问:“将你弹压在此的人,究竟是谁?”

夜沧澜低声道:“不成。”

俏面妖娆,美眸流转间,风情无穷。

芝兰愣了一下,随即道:“先主,这里是帝墟,这么做,恐怕不当。”

红衣女子哦了一声,轻笑:“看来这千年来,产生了很多事呢。”言罢,她俄然伸脱手,手臂无穷伸长,手掌朝凤歌的胸口抓去。

凤歌:“我只想晓得,你说的那人,究竟是谁?”

凤歌天然晓得不成。

解开出身之迷当然首要,但再首要,也不会比她和夜沧澜的性命更首要。

红衣女人的眸子转了转,俄然笑道:“奉告你也无妨。不过,你得再给我两滴精血。”

芝兰仍然一脸懵,不懂面前是个甚么环境。

若再给她两滴精血,她身上的魂印完整解开,她和夜沧澜还能活着分开吗?

女子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扫了一圈,终究落在凤歌的身上:“你是谁?”

方才这女人清楚是想杀她。

“你先说,是谁封印了你,我再给你精血。”凤歌笑道。

先主莫非没死?一向藏身于这四方台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道尖厉刺耳的女声俄然从塔中传出。

一道红光从塔中飞出,在三人面前变幻出一道人形。

“先主?我死了吗?在你眼里,我已经是个死人?”红衣女子这一发怒,甩手就抽了芝兰一耳光,将芝兰打的半张脸立时肿了起来。

竟是个女子,非常美艳的女子。

红衣女人的手缩了归去,眉头皱起:“咦!”仿佛发觉出不对劲,她赶快运气内观,竟发觉气海玄穴的封印还未完整消弭,她现在底子使不出尽力。

加上没有肉身,气力本就大打扣头,现在玄穴又被封印,竟连个毛头小子都打不过?

红衣女人非常气恼,一双美目瞪眼着凤歌,“你究竟是不是那人的后代?为何你的血只能解弛禁台,却解不开魂印?”

芝兰终究从震惊中回神,扑捕一声跪在了地上:“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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