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话未说完,那张薄冷的唇便压了过来,压住她的唇,咬住那诱了他好久,好久的甘旨。

“啊――抱愧抱愧!”她哪能想到夜沧澜这么不经推,忙跳下床将他扶起。

凤歌蓦地展开双眼,眼底的迷乱在刹时消逝无踪,本就充满红霞的脸颊,此时更如熟透的苹果。

凤歌干笑:“怪,还真怪。娘,您一早来找我有事?”

“喂!我只让你松开,不是让你放开,你是没痛够还是怎的?”那气急废弛的脸上,清楚嵌着一双充满幽怨与心疼的眼眸。

夜沧澜耸肩:“她又不是你,看不见的。”说着一弹指,将屋外的结界给撤了。

“你说甚么呢?快放开。”凤歌轻斥。

“唔――”她被这一变故惊到,仓猝伸手去推,却那里推得动他一分一毫。

一道玄力从夜沧澜指间射出,化做一道无形无色的匹练,将将要跌倒的顾贞给稳稳托住。

夜沧澜作出不幸状,俄然松开了她的手,噬骨的疼痛袭来,额间瞬时沁出盗汗。

夜沧澜苦笑:“来的可真是时候。”他在内心暗自腹诽,须得找一处谁也寻不到的处所与她谈情说爱,免得总被打搅,这滋味――咳――

夜沧澜抿着唇,眼底是抑不住的笑意:“有甚么别离吗?”

“咦――这门怎的推不开?柯儿,你在内里吗?”这时外头传来顾贞的声音。

顾贞立马将方才的迷惑抛之脑后,拉着凤歌至桌前坐下,笑道:“柯儿,今儿月公子不在,你和娘说句交心的话。”

“你现在用了隐身术吗?我娘能不能瞥见你?”凤歌轻声问。

见他这状,她赶快主动伸臂揽住他,也不管靠的近还是不近。

顾贞一向在外头排闼,这结界一撤,门翻开,她身材扑的往前一扑,眼看就要摔翻在地。

夜沧澜道:“你若想让他瞥见,我便撤了隐身术。”

这话的意义是,除了今儿不在,昔日都在?

凤歌赶快奔上前,将她扶正,“娘,您没事吗?”

“没知己!”他嘀咕。

今儿月公子不在?夜沧澜皱眉。

夜沧澜轻笑:“你舍得?”

顾贞吓得出了一背盗汗,点头:“我没事,方才也不知如何回事,我明显就要跌倒了,俄然像是被人扶住,你说怪不怪?”

惊得凤歌眸子都瞪圆了,“谨慎――”

纵是换了一副身躯,纵是不复畴前的臂力强大,却也不至于推不开一个男人。

睁着的眼眸不知何时闭上,那只本来只与她胳膊胶葛在一起的手,不知何时落在了她的腰间,将她紧紧拢入怀中。

她又用力抽手:“如何舍不得,快放开。”离得太近,近到能闻声他动如雷鼓的心跳声。近到从他嘴中呼出的热气全数扑在她脸上。

她猛的一发力,竟将搂着她的男人给直接推下了床,‘砰’的一声重摔在地。

凤歌点头:“不成不成,让她瞥见你在我屋里,更要厌死你,你一会千万别让她发明你。”

或许,是她打从心底里也不想推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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