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后,我叫道:“放火!”从地上爬起来,在包里找到仅剩的一小块固体酒精,涂抹在一段蛇骨上。然后和马长安交代,叫他同时使出三昧真火符。俩人商定好后,我扑灭蛇骨,奋力抛到纸船上,在棉纸燃着的一刹时,马长安也放出了一道三昧真火。
谁知老杂碎沉下脸哼了声说:“现在少和我套近乎,我筹算要和你们同归于尽,别说这体例不管用,就是管用我也不会使。”说完脸上又浮起对劲的嘲笑,令哥们恨得牙根直痒痒。
“传闻过。”老乔点头,丁咚这件事颤动了全部彭集县,连小孩都晓得。
“卧槽,这不是粽子,是蛇妖!”西门流星张大嘴巴,都能把纸船塞出来。
听到这话,我心凉了半截。现在人蛇老妖转头看向在空中不住打转的夏芷烟,笑容更加变得诡异,蛇信又吞吐一下,模糊有股垂涎之意,仿佛选定这丫头为第一道甘旨大餐。
夏芷烟俄然想到甚么,跟我说:“问问村民谁带了雄黄。”
俄然间我又发明老粽子的面孔不但变白,还产生了某些窜改,因为越看越像一只蛇头。我不由打个激灵,这仿佛是人与蛇的合体化身!
老乔听到这话,仿佛动心了,眸子在骨碌碌来回转动着。
“包管是真的。你应当传闻过县城里,有个女孩死了四年又重生了吧?”我看着他说。
昂首看到人蛇老妖在纸船内左突右冲,想要找个冲破口冲出来,可这类鬼船就是为它定身量做的,想出来没那么轻易。
现在蛇信吐出十多米,几近靠近夏芷烟的鼻尖了。但我们目光全都集合在老乔脸上,一颗心都在嗓子眼悬着。可特么的也不能摧,好不轻易他动了心,万一惹毛他,再窜改情意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是我帮手重生的,你现在能够信赖了吧?”
西门流星咬咬牙说:“不如我用九字真言吧。”
“哥,我们再用泣血的体例尝尝吧。”西门流星叫道。
现在人蛇老妖在井口正中,间隔我们有十多米,必定喷不了那么远。再说泣血只是破石的体例,对人蛇老妖必定没甚么威胁,说不定反而会成为它的补品。不过眼角忽地瞄到那只破纸船,心头便是一动。
我想到这个别例,还是来自泣血刻舟这四个字。既然泣血能够破石,那么刻着也必深有含义,或许就是对于人蛇老妖的。不管对错与否,现在我们穷途末路,只能尝尝这个别例了。可特么的老杂碎不肯共同,我转了转眸子,想到一个主张。
轰地一声,火焰腾空而起,构成一团庞大的蘑菇云。
“双手被缠住了,拿不出符。”马长安无法地说道。
老乔连看都没看这小子一眼,当即双手结印,轻声念出两句咒语。刚好这时蛇信两条分叉也舔到夏芷烟鼻子上。这老妖仿佛是个变态,对于嘴边美食并不急于一口吃掉,就像吃冰棍似的,不舔两口仿佛不过瘾似的。
我仓猝叫道:“马哥,用三昧真火烧它!”
人蛇老妖在火焰燃烧中,接连收回植物和人的分歧惨叫声,听起来令人惊心动魄,毛骨悚然。
夏芷烟顿时吓得神采惨白,不住今后抬头,可蛇信随即跟上,底子躲不开。
但鬼船必定有后续进犯神通,我忙问老乔,如何让鬼船施放杀招。老杂碎摇点头,表示不会。我不由担忧,如果放不出杀招,人蛇老妖迟早会挣破纸船。
我苦笑道:“你怕是念不完口诀就挂了。”
西门流星急道:“大爷,我们承诺,你快点吧。”
火焰在空中变得越来越大,我们不由自主今后步步发展。可不管这玩意有多牛逼,被三昧真火瓮中烧鳖,那也只能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