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明持续取出一张符纸和一包朱砂,一明此次悄悄挤了挤之前画符咬破的那根食指,沾上朱砂转眼就在黄符上画出一道符来。
老鼠精一听吓得浑身一抖,动员捆妖绳疼的龇牙咧嘴暴露两颗大板牙仓猝道:“不敢不敢。”
谢安和一明顺着老鼠精说的方向远了望去,就见一栋小楼紧靠湖边,在凄冷的月光下,勉强能够看到小楼前的残垣断壁,本来的院墙年久失修已然倾圮。
老鼠精娓娓道:“小人不敢,这百年来小人一窝长幼便在此修炼,从未有过害人之心。但一年前,那位杀千刀的不知在那里修炼成煞鬼,来到这里收伏了各方恶鬼。要不是他随身带了一具僵尸,不然凭小人的修为还是能够与之拼一拼的。那煞鬼身边的僵尸好生短长,油盐不进竟然还能刀枪不入。小人不敌,终究被捉走一干妻小,这才受制于人,帮他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太小人以百年道行赌咒,小人绝没有伤害过一名活人,都是被他们本身害死的,小人只不过是使法将尸身偷来此地,用于那煞鬼炼制僵尸。方才小人刚返来就听一声巨响将这地下墓穴炸塌,几乎命丧于此。不过在墓穴陷落之前,小人瞥见那煞鬼的部下穆老迈从密道逃了出去。依我看应当逃回煞鬼那边去了。那煞鬼占有在城北小仙湖旁的一座烧毁小楼里,那小楼传闻是阴煞之地,本来是穆老迈的老巢,现在被煞鬼占有着。小人所说失实,如有一句谎话,百口长幼被五天玄雷劈死,魂飞泯没,永久不得超生。望二位道仙爷爷发发慈悲,将那作歹多端的煞鬼撤除,以救无辜性命,还小人一家一个团聚,今后小人一家隐入深山。”老鼠精说着流下几滴浑浊的眼泪,最后不由哽咽起来。
谢安道:“只不过甚么,莫非你还要跟我们谈前提不成?”
老鼠精一听摇点头,慌道:“小人如何敢谈前提,只不过这位道仙的捆妖绳太短长了,小人只要一转动这绳索就止不住的收紧,满身麻痛,苦不堪言啊。小人没法行走转动。”
老鼠精一听要带路到煞鬼老巢,顿时豆大的小绿眼又是贼贼的一阵转动,然后打包票决然隧道:“二位道仙放心,这煞鬼风险人间,捉我妻儿,小人必然助道仙们将他当场伏法正道。只不过…”
一明说着就拿出别在腰间银灿灿的拂尘来。
明显一明对老鼠精的遭受有些怜悯,他固然是道家弟子,但人间万物皆有灵性,若老鼠精只是受恶鬼威胁并没有真正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一明倒也真不能利用道法将其撤除。
“公然是阴煞之地,四周的杂树野草也显得枯萎很多,这等阴煞之地恐怕再过几年,就连穆老迈也能修炼成煞鬼。”谢安宁睛一看,那栋小楼周边几十米以内覆盖着一层暗淡阴气,他转头皱眉对一明阐发道。
谢安还未说完,一明满脸疑问隧道:“地下阴宅?”
约莫一个小时后,三人来到小仙湖旁。与其说是小仙湖,倒不如说是小野湖,全部小湖周边野草杂树丛生,只要孤零零的几栋陈旧小楼竖在几处靠近门路的湖边。
等做完这统统,谢安昂首瞻仰夜空,一轮弯月挂在天涯即将沉入天涯。谢安晓得,再过几个小时就该天亮了。
谢安非常默契的对一明点点头,道:“若你所说的没有一丝棍骗,那你来带路带我们去煞鬼老巢,帮忙我们剿除这帮恶鬼,救出你一窝鼠妻鼠儿。”
一明将这张画好的金石符贴到老鼠精胸前,这才放心的使法将捆妖绳收起。
谢安将这统统看在眼里,老鼠精看来是将本身当作和一明普通的道家人士了。老鼠精虽有偷尸的罪过,但也不能就此给他定下杀人的大罪,不如让其带罪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