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侯人哈哈大笑:“这倒怪了,大费将军,你说说,我为甚么要保护刺客逃脱?如何,刺客没了,你大费将军反要拿我顶包?”
四周的人却已经围上来。
獬豸大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启王子别觉得本身的所作所为无人发觉。总有一天,你会支出代价。”
它转向世人,嘶声道:“我亲眼所见,启王子方才放走了刺杀大禹王的凶手。为了保护凶手逃窜,他还劈掉了我的半只角……”
世人见此景象,不由得半信半疑。
大费以追踪到刺客为名,半道截住了一批救火的救兵,当然,追凶是假,让世人亲眼目睹涂山先人的叛国投敌行动才是目标。
统统人都盯着涂山侯人,神采各别。
委蛇窜起,大费冲畴昔,劈天斧又是一闪,他识得短长,缓慢后退,幸运避过,可转头时,凫风初蕾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她向后逃。
世人一哄而散。
劈天斧上,血迹未干。
大费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他冷冷地:“启王子公然能言善辩,但是,公道如何,大禹王自有辩白。”
世人这才重视到涂山侯人手中的劈天斧,一个个深感惊奇。没错,传说中启王子的确是废料,但是,他竟然能一头劈掉獬豸的角。要晓得,在场诸人,谁也没有自傲能够一招就劈掉獬豸的角。
这小子,终究还是忍不住脱手了。
凫风初蕾早已逃之夭夭,一时候到那里找证据?可大费不慌不忙:“獬豸便是证据!獬豸从不扯谎!要不,启王子,你本身说说,你为何要砍掉獬豸的半只角度?”
涂山侯人还是似笑非笑,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