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发妇人家里出来,我内心不是滋味。问开车的赛潘安,“你说,她闺女的灵魂到底去哪了?去没去阳间投胎呀?”

我抱住她劝:“奶奶,她转世投胎了是功德,赛过她灵魂在人间浪荡,您节哀顺变吧。”

兰兰说:“不美意义奶奶,我们堂口还没到开门时候,您在内里等等吧。”

我一筹莫展地问赛潘安:“你说,我们如何跟老太太交代?”

可谁叫我耳根子软心肠软呢,全当行好吧。

我惭愧地说:“奶奶,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了,要不你再找高人吧。”

“咦,你如何做到扯谎话一点不脸红的?莫非是因为脸皮厚加黑吗?”

我说:“奶奶,您先坐好,我问问我仙家如何办。”

白发老妇人呆呆地坐着,俄然崩溃了,往地上一滑,收回像狼嚎普通的哭声,“嗷呜……嗷呜”听得我心跟针扎似的疼。

“哎呀奶奶,您可不能这么做,您另有儿子孙子呀,他们需求您。并且万一您走了,凶手又给找到了,那您不是看不到凶手被奖惩了吗。”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懒床,门就被敲响了。我睁眼一看赵凌云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走了,我正要起家下床,听到兰兰问:“谁呀?”

白发妇人一一答复:“儿子家跟她住很近,就隔一个胡同,儿子很孝敬,这几年日子也过好了,客岁还把平房翻盖成楼房了。”

我们抱着笑在一起。

我的话令她身子一震,她浑浊的泪眼看着我,颤颤巍巍地问我:“大师,你说,我闺女跟我们镇上没仇敌呀,俺老两口也没有,谁会害了俺闺女呢?”

我哪能不懂,但是实在无能为力呀!

我让赛潘安在一个没人的十字路口泊车,我站在路中心,念动咒语呼唤鬼差。

一条乌黑的路上,走来两个鬼差,我们相互问候过后,我说出了白发妇人闺女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说她是三年前非命的,问他们有没有接她去过阳间。

隐身在中间给我护法的赛潘安手一挥,把蜡烛燃烧,那些灵魂都走了。

赛潘安深思一下说:“倒是个好主张,像这类非命的幽灵,鬼差带走是有记录的,因为到底下投胎法度不一样。”

我走到兰兰和赛潘安的寝室,关好门问赛潘安:“美女人,你说老太太这事该如何办?”

赛潘安问我:“你感觉连我们都无能为力的事情,另有人能帮到老太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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