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不让自已落泪,倒是不能。
“我只给你措置伤口!真的只给你措置伤口!不要怕不要挣扎了!”
说着也是谨慎翼翼的看向紧闭的房门!
上官砚跟在后,急道,“传闻你受伤了!还很重?不好好养好伤这么急着返来做甚么?都城克日无事!”
镜司怜未理睬他,手一个用力,摆脱他大手,抚上那乌黑面具,好一会儿,将之缓缓取下。
上官砚眸色动动,随即神采一沉,“莫非那百里镜司欺负她了!我早看那百里镜司与之前皇公主府那流痕底子是一起货!”
镜沧都城。
他们的对话,镜司怜在寝室内听的清楚。
见他缓缓端过药碗,舀了勺药悄悄送到她口边。
还任何人不得出入?这是……要囚禁摄政王?
说着吃紧拜别!
上官砚与秦什一楞!
上官砚急道,“……你要人包抄摄政王府?”
泪一滴滴滑落眼角,镜司怜缓缓缩进身子,将脸埋紧在双臂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