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恶气,如何能不算在她的脑袋上?

好一句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南遥已然是不怒反笑,既然吕巧阳晓得这么个事理,那么是否她本日为九暄之死讨一个公道也能够说是“报应”二字!

张嘴还要再喊,惊惧的目光却一下子触及到吕巧阳冷冰冰的满含警告的眸子,仓促一转头,顿时又撞入一双清澈至极却满满满是讽刺和不屑的眼瞳中。

“娘娘,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啊――”

只差没恨的咬碎了满口银牙,那锋利眸光如刀子普通狠狠从南遥的脸上刮过,而后在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反手一记巴掌狠狠的抽在春燕的脸上:“贱主子!甚么贩子谎言也敢传到宫中来脏了本宫的耳朵!来人啊,把她给我拖下去打死!”

只是南药却没有想到吕巧阳的胆量竟然这么大,身为嫔妃竟然和朝臣有所关联,看来她的猜想没有错,上一次殿试的是有遭受绑劫,就是出自她的手笔了?

修眉一扬,南遥不躲不闪的对上吕巧阳饱含不善目光的眼眸,余光一扫,鲜明看到那不远处的凉亭中有一抹藏蓝身影一闪而过,卢平地?豪情又是熟人啊!

看来三年不见,她倒是更加狠了,手腕也更加的暴虐了!再如何说春燕对她的忠心还是有的,如此毫不客气的仗杀也舍得?

这边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了。

这剧情的反转实在的让她身后的一众宫婢皆是一怔,一时半会儿的竟然无人反应过来,只比及吕巧阳一记冷眼扫畴昔以后,才有两个粗使嬷嬷上前毫不客气的扭住了呆愣在当场的春燕。

呵――看来这内里又有一些当年未曾发觉的阴暗旧事了!

御花圃中,南遥目光清幽的看向挡在自个儿面前的阿谁火红色的身影,果然不是朋友不聚头啊,只是没想到她还没有脱手,吕巧阳就自个儿找上门来了!

春燕一脸绝望和惊骇的连连告饶,刚才那话明显都是贵妃娘娘叮咛她说的,为何现在却翻了脸要治她的罪?

南遥还未曾开口,只听到那春燕已然一脸幸灾乐祸的开口:“娘娘,您可有所不知啊,南相国的位置只怕是做不长了,现在都城中谁不晓得相国大人未曾上任就大肆敛财,民怒臣怨,皇上但是大发雷霆呢!说不得立即就要沦为阶下囚被砍了脑袋,现在大人对娘娘施礼,想来是感觉娘娘您仁泽刻薄,今后还能记取本日这一礼送点香火罢了!”

苦着一张脸,福禄脸上尽是无法之色,那吕巧阳在宫中但是数一数二的刁蛮跋扈,对待主子更是非打即骂的,昔日还会看在皇上的面子上给他三分薄面,可本日也不知是如何了,一见到相国大人就勃然大怒,不由分辩的就将人带走了,便是他想拦也拦不住啊,只能赶回养心殿向皇上报信来了。

果然是有其主就有其仆,心中的怒意已经没法名状,可脸颊上的含笑倒是逐步的加深,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春燕仿佛是当年凤藻宫的一名扫洒宫女吧?

看来这一次,吕巧阳又是代别人出头?

故作惊奇的倒吸了一口寒气,吕巧阳柳眉一展,美目中尽是调侃之色:“都说十年寒窗苦读才气一朝金榜落第,真是可惜啊!不过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也怨不得旁人了!”

“啊!”

南遥心中的嘲笑又减轻了几分,说吕巧阳刁蛮率性明显已经是不敷,这般巧舌如簧、吵嘴倒置的,实在是生了一条短长的舌头!

南遥一脸惶恐的从速施礼:“娘娘这是折杀微臣了,不过是底下的主子们听信了谎言罢了,与娘娘何干?说来微臣还要多谢娘娘的信赖,今后必定服膺于心,时候不敢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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