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郡王妃。”崔静兰咬牙,心中一阵仇恨。

崔静兰昂首看向苏锦,目露祈求:“郡王妃,您救救我、帮帮我吧!我这日子、这日子实在是没法儿过下去了!若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敢来给郡王妃添费事......”

若非蜜斯仁慈,就凭他们崔家对蜜斯做过的这些事,要他们拿命来偿也不为过。

崔静兰内心说不清甚么滋味。之前她不止一次在背后里悄悄鄙夷轻视苏锦这类脾气,没有果断强大的心性,在敏国公府那种家属中如何能够站得住脚根?

“有甚么事,你说吧。”

沉默半晌,苏锦道:“那你想让我如何帮你呢?”

也是因为如此,将她取而代之的设法愈发激烈。

崔静兰严峻而期盼的望着她,微微张着嘴。

“嗯。”苏锦点点头:“另有别的事吗?”

事情畴昔了那么久,本身与爹娘都已经落到了这么惨的境地,如果畴前的苏锦,她苦苦求上几句,早就心软了,哪儿会如此?

苏锦点了点头,叮咛望春送她出去。

庄嬷嬷一愣,本身也笑了:“老奴公然胡涂了。”

“望春,送客!趁便替我问一问世子妃嫂子,崔姨娘跑到我面前一口一个表妹到底是埋汰我呢、还是埋汰谦王府呢?嫂子堂堂世子妃,不会连个侍妾的端方都管不好吧?”

庄嬷嬷不咸不淡唤了声“崔姨娘!”再没别话。

望春眼神不善的瞅了她一眼,绷着脸送她出去。

崔静兰语带哽咽,取帕拭泪,一五一十的对着苏锦哭诉起来。哭诉本身无身份背景又无宠,活着子爷后院过得别提多惨痛了,没有人把她当回事,更没有人正视她,就连身边服侍的小丫环、院子里做洒扫的粗使婆子也敢对她翻白眼、说些冷嘲热讽的话,每日里送来的饭菜更是不堪,凉一顿热一顿没个数,迟早要热水洗脸沐浴,也要催三催四才勉强使唤得动听......

崔静兰也瞥见了庄嬷嬷,冲庄嬷嬷笑了笑:“庄嬷嬷,你好呀。”

崔姨娘神采一白,又羞又恼又难堪:“我、我只是想起我们小时候、想起我们小时候那么好,毕竟我们是亲戚,这会儿又没有外人在,甚么称呼又有甚么要紧呢?我晓得表妹――”

苏锦:“我已经不恨你们了,你说的没错,看到你们落到现在如许,我没甚么还可再在乎的了。不过,我也不会谅解你们,大师井水不犯河水更好。崔姨娘今后张口号召人可要细心些,再这么不懂端方,我就只好去问问嫂子了,问问她是如何管束侍妾的!你叫我表妹?”

苏锦似笑非笑,“这是最后一次,崔姨娘可要长点记性。”

不会心虚的吗。

苏锦沉默。

“表――郡王妃,我实在是没体例了呜呜呜,这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郡王妃,求求您看在过往的份上帮帮我吧呜呜呜......”

田氏斗不过一个姨娘,说出去的确就是个笑话。

苏锦“嗤”的一笑,“那么我的嫂子是不是也该唤你一声表姐呢?”

苏锦悄悄感喟道:“我还要再考虑考虑。”

崔静兰一僵,有些惊奇的看了苏锦一眼,回过神来忙收回眼神,一边拭泪一边道:“不、也不消做甚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堪的。就、就是我经常过来陪你坐坐、说说话解解闷,旁人见了,天然不敢不对我客气些......”

苏锦看了钟嬷嬷、庄嬷嬷一眼,笑着道:“钟嬷嬷、奶娘,你们如何看?”

苏锦笑道:“崔姨娘,你定要见我,有甚么事便说吧。”

钟嬷嬷也笑了笑:“老奴倒是感觉,崔姨娘恐怕是得了世子妃的话才往这儿来,到底目标安在,这却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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