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这些人都被赶在了一起,可还是不见孙远志和那些豪族的身影。
孙家部曲此时毫无章法可言,而是乱糟糟挤成一堆,他们向来没有受过严格的战阵练习,常日里不过练习一些刀枪棍棒。
只见本来有些狼藉的青州军在乱战中敏捷变成整齐的方阵。
长矛刺出,青州军稳步推动,前排的刀盾手受伤倒下,前面的刀盾手立即补上,阵型涓滴稳定。
如果在平时,孙家部曲中必定会狂热喝彩。
“杀!”
五百人战死,还剩下七八百人投降,此次孙远志的打算被完整挫败。
“但愿鲁校尉不要有事!”
只是越来越多的逃兵呈现了,如同潮流一样四散,孙远志在杀了一个另有第二个。
“……”
“孙远志在哪儿?谁说出来有赏。”
“他们一个也跑不掉。”鲁飞说道。
二人说话的时候,青州军已经和孙家部曲短兵相接。
萧铭和庞玉坤这时也走了过来,他们在人群中搜刮了一下,没有瞥见孙远志。
“逃啊,赢了不了了。”
疆场上留下了五百余多个尸身。
萧铭看了眼鲁飞胸口凹下去的板甲,说道:“你还是回城去找医官吧,看这模样,估计得断几根骨头。”
“杀!”长矛收回,刀盾手向前一步,接着长矛再次狠狠刺出,又是连胜惨叫响起。
不一会儿,青州军变向前推动到了鲁飞面前。
此时的鲁飞和手持双捶的大汉正苦战正酣,鲁飞的胸口被大锤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凹槽。
“是谁能把你鲁校尉伤成这个模样。”庞玉坤说道。
又一声吼怒响起,青州军如同收割机器机器一样持续进步。
很快,八百余人全数畴昔,几个躲藏在此中的豪族全数被抓了出来,唯独孙远志却没了身影。
孙远志批示着人数次试图冲破这道盾墙,但是都被长矛刺死。
“普通都是雇佣一些民夫把尸身埋了。”庞玉坤说道。
青州军锋利的长矛如同死神普通,每一次反击便是一场对生命的收割。
鲁飞指了指蹲在人堆里的一个大个头说道:“就是他,这小子可真是有一把力量,如果换了别人,估计就被打死了,这家伙不错,殿下,末将能不能把它给要过来。”
“我不想死。”
想起和鲁飞的恩恩仇怨,那都是之前萧铭的事情,不过这些日子以来,这军中也的确只要鲁飞一人可用。
那些逃脱的部曲又被赶了返来,纷繁丢下兵器投降。
见到这一幕,孙远志吼道:“谁也不准后退,后退者斩!”
说罢,他抬手一把杀了一名逃脱的仆人。
斑斓的荷花池被鲜血染成了一片红色,浓烈的血腥味满盈在空中,令人作呕。
“见了鬼了。”鲁飞皱着眉头,“莫非被杀了?”
“这个再从长计议,还是先找孙远志等人吧。”三人再次扫向投降的孙家部曲,萧铭说道:“让他们一个个走畴昔。”
刹时,孙家部曲再无战意,他们本来就只是从命号令,乃至不晓得要杀的是谁,此时青州军呈现,他们心中仍然了然。
青州军推到面前,鲁飞对劲地看了眼他平时练习的阵法,对着此中一名校尉喊道:“向前推动!”
鲁飞点了点头,让这些俘虏一个个从萧铭面前走过。
他的话音刚落,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三百名马队呈现在了孙家部曲逃脱的方向。
这话说完,庞玉坤会心,对鲁飞说道:“一个个查抄尸身。”
等民夫收尸身的时候再寻觅机遇逃脱,没想到还是被发明了。
还在前面的孙家部曲中有人见孙远志走了,立即大喊,“孙员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