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差役这才缓过神来,见鲁飞这架式,恐怕出事了,他赶紧出了府衙,向都督府去了。

柴令武也是面带轻视,二人远在沧州,底子不晓得青州之变,自恃本地大族的身份对鲁飞一介莽夫底子瞧不起。

进入沧州城,鲁飞带着三十马队直接奔向沧州府衙。

此时的碧春园,柴令武和魏通正推杯交盏,怀中各躺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在二人劈面是一名身穿华服的贩子。

“……本日起免除刺史,都督之职,押往青州大牢,如有违逆,斩立决!”

三年前蛮族入侵,当蛮族的铁蹄肆意踩踏六州大地,百姓在蛮族的铁蹄下痛苦哀嚎,而本地的豪族却躲在自家坞堡,调集家中部曲侵占,缩头不出。

大渝国对蛮族的贸易一贯管控很严,但面对蛮族的压力又不能不开放边贸,不过有些贸易在大渝国事严令制止的。

“鲁校尉!”柴令武和魏通俱都一惊。

人丁凋敝,百业荒废便是此时沧州的实在写照,不过自从夏季官府下达了屯田令以后,连续回到沧州开垦耕地的百姓倒是逐步多了一些。

“叮咛不敢,殿下念在二位镇守沧州三年有功,特让我来犒赏二位,某为二位念念。”鲁飞还是笑眯眯的。

三年前的劫夺让这座饱受蛮族培植的城池还未从曾经的创伤中规复过来,偌大的沧州城中,人丁不过三万。

见沧州城被夺回,大喜之下也不分青红皂白就封了柴令武为沧州刺史,魏通为沧州都督,二人一政一武,把持了沧州整整三年。

当时进入六州的蛮族马队不过两千余人,而四家部曲之众近乎万人,但是这些豪族无不担忧本身的部盘曲损不肯抵当。

这三年他敢怒不敢言,数千将士鲜血换来的沧州如何能交给如此轻易之辈,现在萧铭一令,这两个杀才终究要杀了。

而以后,二人却以首功自居,秦家也是在齐王回到青州以后邀赏,当时的齐王刚从长安被赶返来,惊魂不决。

他的话音一落,楼下想起一阵马嘶之声,接着便是兵士的喧闹之声。

因为这些马队身上全都穿戴蛮族的盔甲,坐上马匹也同蛮族的战马普通细弱,这乍看之下还觉得是蛮族马队入了城,直到他们看清青州军旗,这才稍稍放心。

短短三年,二人搜刮银两数十万两。

二人劈面的贩子闻言,嘴角暴露一丝不经意的嘲笑,这二人在沧州中饱私囊,内通魏王,外通蛮族,这齐王现在反倒要嘉奖二人,实乃荒诞至极,不亏是诸皇子中最没用的一个。

“柴令武,魏通身为沧州刺史,不思戍边,反倒暗中勾搭贩子私运战马,中饱私囊,对本王之军屯令阴奉阳违……”

这柴令武和魏通,一个是秦家的半子,一个魏家的庶出,在鲁飞看来,这二人都不是甚么好东西,而这四家豪族更是该千刀万剐。

府衙中寥寥数人,一个差役小声道:”回鲁校尉,柴刺史不在!“

柴令武和魏通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鲁飞见屋内幕形,满桌珍羞,娇滴滴的美人躺在二人怀中。

魏公例是威胁道:“鲁飞,这沧州守军一半是我秦家部曲,你如果敢动我一根毫毛,你别想走出沧州城!”

他淡淡说道:“不知殿下有何叮咛?”

三人正举杯相对,这时内里俄然传来一阵人叫马嘶之声,接着碧春园一楼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不等他们反应过来。

分歧于昔日,明天中午一队设备精美的马队进入了沧州城,瞥见马队身上盔甲的城中百姓几近吓得魂飞魄散。

魏通见鲁飞一副赔笑的模样,心中对劲,任这鲁飞在军中如何,出身不过尔尔,终究还要看他们的神采。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