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寒不料他的反应这么大,一时有些哑然。但也很快便应道:“儿臣只想尽儿臣所能,给安安她想要的糊口。不肯她将来触及党派之争,更不肯她再被宋御的那帮妾室祸害。”

萧云寒看得出他这是在哑忍着肝火,便又道:“儿臣的姨母过世前,曾经叮嘱过儿臣要照顾好安安。儿臣自懂事以来,就一向把她当作儿臣未过门的王妃。本来儿臣本日前来,是想请父皇为儿臣赐婚的。可就在昨日,儿臣窜改主张了。”

他的话音刚落,秦帝便气得拍案而起,怒道:“萧云寒,你是想气死朕吗?”

秦帝听这话,双手一下就收得很紧,神采也随之变得冷冽。

秦帝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萧云寒口中的“表妹”是谁,一阵长久深思以后,他才道:“但是宋御的女儿。”

秦帝闻言,神采下认识沉了几分,冷声道:“朕已经说过了,朕不想听到和阿谁女人有关的任何事。你最好不要应战朕的底线!”

秦帝见了他,便将手中的奏折放回桌子上,道:“有甚么不能在朝堂上说,非要跟着朕来御书房。”

“如果父皇感觉儿臣让安安嫁给慕王爷,是别有所图的话。那儿臣志愿请命回洛河,此生不再踏入帝都城半步。只要父皇成全,儿臣任凭父皇措置。不管毕生软禁也好,还是贬为百姓也罢。儿臣毫不会有半句牢骚。”

和宋御有关的,秦帝倒是来几分兴趣,道:“既然是宋御的女儿,那你有何事可求的?”

“宋御生性风骚,想必父皇你也晓得。自从儿臣的姨母过世后,他便对安安不管不顾。此次他北上樊阳,他的那些小妾就趁机下毒想害死安安。”说这话,萧云寒的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真正使儿臣窜改主张的启事是,安放心系别人,并不想嫁给儿臣为妃。而这个别人,则是慕王爷。那日在金珏殿上,慕王爷冒死替儿臣讨情,儿臣敬他也信他,更加放心将安安拜托给他。以是儿臣哀告父皇,将安安许给他为妃。”

萧云寒晓得他对宋御有所顾忌,便道:“父皇放心。儿臣此次前来,并不是想请父皇替安安主持公道,只是想请父皇为安安赐婚。”

翌日,南秦皇宫。

“儿臣晓得,若儿臣执意娶她,在父皇这里必将会落下拥兵自重之嫌。当然,若能保安安一世无忧,儿臣并不怕这一点。毕竟儿臣问心无愧!父皇如果不信赖,儿臣大不了带着安安回洛河,此生不再踏入帝都城半步。”

萧云寒对他行了一下礼,道:“儿臣前来是有一事相求,但愿父皇恩准。”

萧云寒很淡的应了声,“是。”

他这话一出,萧云寒的神采也没有好到那里去。但是为了宋时雨,他还是咬咬牙忍了下来,“父皇稍安勿躁,儿臣本日前来,并不是为了母妃的事。而是为了儿臣的表妹。”

秦帝见他倒也不像是在说假,不由堕入深思。半晌后,才道:“以是,你找朕所求何事?是要朕替她主持公道吗?朕可奉告你了,这是宋御内院的事,就算是朕也不便插手。你可别给朕惹费事。”

下了早朝以后,萧云寒就去见了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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