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谭竹青说完,他身边的交通部部长贺进也站了起来,劝说阎君,“比来出了这么多条性命,就连阎老先生也……我们饶城毫不能有如许的总统!”

他一会儿猎奇的看看自家爹地,一会儿又转头打量一下底下坐着的那些伯伯们为啥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

兀自走至厅内上坐,阎君将钰寒放在本身的腿上,一手托着他的后背,一边冷酷的扫了一眼厅内的世人,目光清冷。

看来……在陆逸鸣的淫威下,他的日子也是不好过啊。

可明天又特地组队过来,为的是甚么,阎君实在内心早就稀有了。

谭竹青急的一张脸都皱在了一起,皱纹都生生的多憋出来两条,“这陆逸鸣还没上任,就把饶城搞了个乌烟瘴气。阎先生你再不取而代之,恐怕今后饶城危矣!”

阎君听着,狭长的凤眸中波澜不惊,浑身披发着矜贵冷傲的气味。

“是啊。现在我们的日子,是更加的难过了,轻则被夺权,形同虚设,重则被各种百般的罪名谗谄入狱。”

这里是在阎家,阎君是主,天然要上坐,更何况,现在阎君的职位在饶城当中,已是无人可及。

不愧是政治部出身,发言都是文绉绉的。

小小的钰寒,见了面前这番阵仗,竟也不感觉惊骇,也不哭闹,一双纯黑的瞳眸,透暴露和阎君如出一辙的沉着沉着。

面对这对父子,底下一世人的确都要操碎了心了。

真是风趣极了。

不晓得过了多长时候,阎君才缓缓说道,“不晓得各位本日来阎家,所为何事?”

一个个憋了一肚子想说的话,现在都不晓得该从何提及。

只是如许一问,才气让上面的人开口。

他只看了谭竹青一眼,便垂眸替小钰寒拢了拢领口,淡淡道,“谭部长谈笑了。”

“各位,请坐。”他薄唇微勾,淡然开口。

而身为当事人的阎君仿佛底子不在乎这些,长腿前迈,带着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味,倏但是至。

他们都是议会的核心成员,今儿来找阎君,自是有要事相商。

此人叫谭竹青,是政治部的部长,常日里老是一副文绉绉的模样,甚么话都不肯意多说,没想到他明天会来带这个头,并且说话一点弯弯绕都没了,一上来就如许直接。

可阎君却抱了个奶娃娃过来……

果不其然,在他的话音落下以后,坐位靠他比来的一个四十来岁的清癯男人就站了起来,眉头皱的很紧,“阎先生,我们废话未几说,我们大师分歧推举你为下一届的总统。”

底下世人面面相觑,才跟下落座。

厅内沉默了好久,氛围不是普通的压抑。

冗长等候以后的烦躁在看到阎君的那一刹时变的欣喜起来,但如许的欣喜却没有持续半秒,统统人在看到阎君怀中的孩子以后,神采都是倏然一僵,随后失落下来。

明天这些人就已经来过了,为了记念阎有成。

不附和,也不回绝,乃至不颁发定见。

和阎君的悠然得意比起来,小钰寒则要忙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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