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僧,河伯爷和你也没这么大深仇大恨吧?你还要拐着弯的偷偷儿跑去见他,你这是要搞篡位暗害呀?愣头青才这么干。”老烟枪用攻讦的目光看着我,道。
“呼呼呼呼……”
老烟枪皱着眉头,举起烟枪吸了一口,吞云吐雾的说道:“倒是有这么一个儿隔紧紧(犄角旮旯),是通往河伯府的密道,猴僧,你要当真想去见河伯儿,你得从这密道钻出来,然后一起走到河伯殿内,这就有能够见着河伯他白叟家了。”
这个家伙,我跟他不共戴天之仇!
闻言,我深呼吸一口气,按耐住内心的气愤,问道:“河伯为甚么要这么做?他这是遭到谁的勾引了!带我去见河伯!”
……
而我就身处在“蛇窝”当中。
我内心实在思疑是崔五道这么干的,毕竟除了他,谁还会无缘无端的来诬告我被凶手以外的人杀死呢?
老烟枪“呃”了一声,面露无能有力之色说道:“河伯老爷不见外人……”
毕竟这里除了这个泥洞是条通道以外,别无其他通道。
我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分开了河伯庙。
“你肯定要这么冲?”
“再见。”
是他,夺走了我的女人,现在,他还要伤害我的朋友!
我浑身都是黄泥带水,落地后,顿时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来。
我也不晓得老烟枪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但现在我内心充满了肝火,甚么也不去多想了,毫不踌躇的一头扎入了这条泥流河里。
佛爷被通缉?
“你是听谁说的,狗道人的门徒杀死了我?”我看着老烟枪非常迷惑的问道。
老烟枪没有涓滴严峻,淡定的将烟枪放到嘴里重重吸了一口,然后叹烟道:“猴僧呀,我如果能带你去见河伯儿,还会这么做吗?你是不体味我,我这小我,对各料做事非常公道,但是现在,不起烂山儿(方言:人没出息,办不了大事),我就算想公道,也公道不起来,河伯现在不但回绝见外人,并且连我都见不得他嘞。”
并且巧的是,刚从泥洞里钻出来,就瞥见了一小我儿。
“老烟枪,我信赖你不会坑我的……应当不会坑我的……不会真的坑了我吧?你大爷的,真敢骗我,老子出去跟你没完!”
这里是一个地洞的底部位置,就仿佛蛇洞一样,陆地上打个地洞,然后一向伸展到最地底下,最下方的地底就是蛇窝,而地底的头顶上方就是一条近似管道的泥洞,是出入口。
这条河里的水由上而下贱来,因为掺杂着很多黄泥,整条河里都是黄浆水。
很快我就肯定了这是个甚么处所。
“了然了然。”老烟枪连连摆手,脸上尽是无法之色。
落入泥流河中,我就让本身的姿式呈躺状,然后渐渐地堕入泥河当中,就像落入了池沼一样。
我气愤了,上去拎注老烟枪的衣袖,怒声道:“你他妈顿时带我去见河伯,不管如何明天都得带我去见他!”
出到泥洞外以后,公然别有洞天。
“嗯,肯定。”
我破口痛骂了几句后,无法之下,只能抬开端,望向头顶上那条高不见顶的泥洞。
老烟枪说的阿谁“隔紧紧”就是指这处所。
“可爱,老烟枪,亏我这么信赖你!奶奶个熊!”
“说吧,又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没有了耐烦,看着老烟枪催促道。
老烟枪看着我,仿佛有苦说不出,迟迟没有发言。
“外人?”
没有找到任何的通道!
“该不会老烟枪指的河伯府通道是这条向上的泥洞吧?”我俄然这么想到。
我浸入了不晓得泥河多深多深,就俄然感遭到,有一股力量在渐渐的鞭策我,往泥流河下流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