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和道长见他说不出来,便道:“谁都晓得魔门中人自擅自利,为点小事就自相残杀。再说了,刚才你们不是说不知是何人杀了这薛凯理吗,如何现在又变成是你们杀的了?还是请尊夫人、令公子出来吧,寒冰掌掌力阴寒,中掌者就算不死,也必体质衰弱,神采发白,体温极凉,令公子尚在腹中便中掌,恐怕活不过十岁,算算日子,现在也该寿终正寝了!当然,你们有魔门做后盾,各种灵丹灵药,险恶功法,或许能多活些时候!”

田居正一愣,始知入彀,又惊又怒,哑口无言。

田远心中微叹,也是无话可说。

田居正这么多年一向心忧夫人与彬彬的安康,听到此话,真是急怒攻心,活不过十岁还叫“寿终正寝”!?不由戟指怒叱:“你这恶道,你们兄妹才魔门恶贼,害我夫人孩子……”

卞大河和玉和道长对视一眼,成竹在胸。

卞大河沉声问道:“看清了吗?多少人?”

那人吞咽一下,镇静地说:“看清了,二十多人,有紫带,有蓝带,是前铁拳会之人,绝对错不了,已经转过岔道,顿时就要来了!”

卞大河环目四顾,哈哈大笑压下世人的声音,然后喝道:“田远!你另有何话可说?”

卞大河神采一沉,“此人死在贵庄,贵庄却不晓得何人杀了他?”

田远无法道:“他叫薛凯理。”

卞大河强忍肝火,又道:“那死的此人又是谁?”

田远尚不及禁止,田居正脱口而出道:“寒冰掌恶毒非常,你们……”

田居正看出这玉和道长武功短长,仓猝拦住,“熠熠退下,我来!”

世人有些明白过来,燥怒非常。

田居正闷哼一声,晓得事情恐怕已没法挽回,再客气也于事无补了。

田熠熠扶着母亲,感受她身材一僵,不由难受,母亲受恶毒之苦,这几年来痛不欲生,若非挂念彬彬、楠楠年幼,恐怕早已轻生而去。勃然大怒,放开母亲的手,跃到前去,道:“好你一个恶羽士,我来领教你的寒冰掌!”

田居正道:“他就是一个魔门恶贼,擅闯我归园庄,被我们杀死了。莫非他不该杀吗?倘若此人突入卞帮主家,卞帮忙还要请他饮茶用饭不成?我们田家如果魔门中人,又为何要杀他?”

“如何害你夫人孩子?”玉和道长吃紧诘问,双目闪闪发亮。

卞大河并非笨伯,当即道:“不错!田居正、田远,束手就擒,我等可临时饶你们一命,将你们交由缥缈阁发落!若要顽抗,现在就杀了!”他暗忖:这道长的确来源不明,这兰花针、寒冰掌本身之前也没听过,还是稳妥点为妙。

“甚么?”

田远咬咬牙,道:“魔门中人。”

群雄一阵骚动。

卞大河道:“薛凯理又是甚么人?田老爷子想必是非常清楚的。”

田家父子面色一僵,倒是没体例再说不晓得了。

玉和道长神采安闲,冷冷道:“一个一个来,不消焦急!卞帮主秉承公理,带领诸位武林同道前来斩妖除魔,你们田家谁也别想逃,另有两个孩子呢?四下我们都围起来,一起出来吧。”

田居正道:“你胡说甚么?”(未完待续。)

这时门外俄然跑出去一人,吃紧道:“不好了,不好了!老迈,魔门人马到了!”

田夫人面色一白,心中大恨,刚才说一大番话,气都有些不顺,此时与他动武,必死无疑。这恶道确是口齿聪明,委实不好对于。

卞大河道:“你还想抵赖不成?这薛凯理与田远老爷子不是故交?”

世人哗然,紫带、蓝带,那都是魔门妙手啊,二十多人恐怕也不是我们五六十人能抵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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