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事已至此,你另有何抵赖?”林燕婉接下话诘责道。

萧瑾瑜听完她的话,面上神采稍稍伸展了些。

“手札?”萧瑾瑜问道。

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这宫女看来定是那日看到了些甚么,不然不会说的这么清楚。

如此一来,倒是省了她很多事。

清歌愣了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答话。

清歌被问的哑口无言,这时,蕙贵妃也接过话:“你不过一个粗使宫女,先非论你话里的真假,即便是你真的看到,见了主子竟不知低头,还敢躲在私处偷看?竟不知庆阳宫的宫女另有这等心机?”

清歌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你一个宫里的主子,为何要去将军府外?”皇后开口问道。

宁琇莹看着沈安容,还是那副不成思议的委曲模样,内心一阵恶心。待那宫女带来,我看你还能说些甚么。

“宁妃娘娘,奴婢已经遵循您的叮咛全都说了,您说要保奴婢不死的啊宁妃娘娘。”

收起思路,萧瑾瑜有些不耐烦了,这出戏闹的也够久了。

林非煜有些不悦的看了孟初寒一眼,他这般打动地就递了出去,万一害了她如何办。

一说到这,萧瑾瑜面色微变,那日之事,李德胜已向他悉数禀报,若不是林非煜巡查刚巧颠末,恐怕……

还未开口,孟初寒却俄然出去了。

看到小成子被带了出去,宁琇莹面色明显一紧。

林非煜又不着陈迹的向沈安容看了一眼,瞧见她面上并无惊骇,便也放下心来。

宁琇莹看着皇上涓滴没有要开口的意义,内心一阵冰冷,俄然她想起了甚么:“另有那日在沁心湖,我亲眼瞥见熙淑仪与林统领举止密切!两人卿卿我我的!”

皇后开口问道:“你但是庆阳宫的宫女?”

“林将军回朝当日,在,在芙蓉池的假山前面,奴婢远瞧着熙淑仪娘娘与林将军靠的很近,似是很密切的模样。”

清歌吓得仓猝回过身来,朝着上首猛磕着头,“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蕙贵妃娘娘饶命啊。宁妃娘娘用奴婢家人的性命威胁,叮咛奴婢如此说来,奴婢不敢不从啊。奴婢底子从未见过熙淑仪娘娘与林统领私会。全都是宁妃娘娘叮咛奴婢说的,奴婢不敢再坦白了。”

很快,张禄全便把那宫女带了出去。

听完她的话,林非煜赶快昂首,刚要开口,却被一阵声音抢了先。

“是。”清歌颤抖着应了一声。

“好。那你便将前些日里在芙蓉池所看到的一字一句细心说来,如有不实,本宫定不会轻饶你。”皇后一脸严厉的说道。

沈安容内心却一阵不解,这个宫女会背叛确是她料想以外的事。

蕙贵妃听出了她话里的意义,来口诘责道:“你这是何意?还不快快说出来,不然,本宫定要治你个极刑!”

李德胜走下去拿过两封手札呈给萧瑾瑜。

只要有他在,定不会让她受了委曲。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末将方才于将军府门外抓到一主子,鬼鬼祟祟正往将军府内窥测着甚么。末将恐与今晚之事有关,特来禀报。”

皇后看了一眼文宣帝,见他并未有何不悦,因而点了点头,“你且问吧。”

两人问得清歌无言以对,宁琇莹看着清歌的模样,有些愤怒的问道:“清歌,你便把那日与本宫说的再说与世人就好,有何唯唯诺诺不敢说的!”

“带出去。”萧瑾瑜有些烦躁的开了口。

“回皇后娘娘,奴婢是庆阳宫粗使宫女。”

沈安容看着清歌,不急不缓的开口问道:“清歌,你说那日看到本宫与林统领私会,你可曾确认那女子便是本宫?那男人便是林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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